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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想这话若是被旁人听见,都不是她们掉脑袋那么简单的事情了!
「长姐,你疯了不成?这话也是能随便胡说的!
?」
上官仪婉压低了声音,心有戚戚,她可不想死啊!
瑾泞倒是很淡定,别说这院子里都是自己人,就是被偷听到了,她也有办法在传递消息之前灭口,武力值点满的底气不是瞎吹的。
「我可没有胡说,等我当了皇帝,作为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姐妹,你就是独一无二的公主,不比嫁给男人舒服上一万倍?」
「这倒是……」
要是能当公主,谁愿意去捧男人的臭脚。
「不对!
」
上官仪婉晃晃脑袋,差点被瑾泞给带跑偏了。
「这,这天下哪有女子做皇帝的?从未有过这先例啊!
」
这话若是男子说的,她虽然害怕,好歹能理解。
但这话从瑾泞嘴里说出来,上官仪婉只感觉自己没睡醒,理智像是被万箭穿过一般荡然无存。
瑾泞施施然坐回到椅子上,淡定道:
「我说了,世上本没有路,我愿意做这第一个开先河的人。
」
「不是……」
上官仪婉发誓,从她出生到现在,就没有经历过比现在还惊慌的时刻了。
「长姐,你把这事告诉了我,就不怕我出去告诉别人吗?」
讲道理,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不是都应该背地里悄悄进行吗?
她们好像暂时也没好到能一起造反的地步吧!
?
可偏偏她就是遇到了一个最不讲道理的人。
瑾泞笑了笑,悠闲靠在椅背上,无辜摊手道:「你尽快去呗,看看谁先被抓走。
」
上官仪婉嘴角一僵。
也是。
她要是出去嚷嚷瑾泞准备篡位当皇帝,估计第一个被当成失心疯抓起来的人肯定是她自己。
「长姐,这话你还跟别人说过吗?」
上官仪婉眼神里隐隐带着期盼。
快告诉她还有同伙,这份担惊受怕的罪,她不想一个人承受啊。
可结果还是让她失望了。
瑾泞摇头,残忍开口打破她最后一丝幻想。
「目前只有婉儿你一个人知道我准备造反,怎么样,长姐对你好吧?」
「你……」
上官仪婉哽住,明白了一个道理。
人在极度无语的时候,真的会被气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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