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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第3页）

&ldo;当然，你比我更懂行，&rdo;纳特说，&ldo;如果你把特殊情况按时间表来处理，那么防火条例就毫无用处。

&rdo;他使出浑身解数，做出一副老练的样子。

&ldo;不会出什么事的，&rdo;副局长说。

&ldo;绝对不会?&rdo;

&ldo;我已经说了。

门就在你背后，要走就走吧。

我不知道你在玩什么鬼把戏，但我不想再听这一套了。

出去。

&rdo;

纳特没动。

&ldo;假定，就算假定‐‐&rdo;

&ldo;我叫你出去!&rdo;

&ldo;我不信你个儿大，能把我轰出去，&rdo;纳特说，&ldo;你要是把我轰出去，大楼又的确出了事，那就是副局长布朗插手了某种事情，不是吗?你总不至于连这一点也不考虑吧?&rdo;

蒂姆&iddot;布朗本来已经从椅子上支起半身，这会儿又坐下了。

每一位公职人员最讨厌的事莫过于受到玩忽职守的指控。

他犹豫起来。

纳特说：&ldo;我不希望闹出一桩毁谤案。

但我要说的是电路设计已经改动了，这些改动可能减少乃至抵消设计好了的保险系数。

如果为了不影响今天举行的开张典礼，允许放宽防火条例，万一大楼发生什么事，代价也许就太高了。

&rdo;

布朗苦苦地思考着，依然没有吭声。

他最后说道：&ldo;你需要我干什么?你跑到这儿来吆喝&lso;失火了&rso;，然后又说什么都不知道。

你‐‐&rdo;

&ldo;你什么时候放下架子，&rdo;纳特说，&ldo;也许我们就能讲得通了。

&rdo;他站起来朝门口走去。

&ldo;回来!&rdo;布朗说。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重新冷静下来，慢吞吞地说：&ldo;上个星期我损失了两个人，两个消防队员因为接到假警报送了命，你知道吗?&rdo;他摇摇头。

&ldo;不要紧，这是我的事。

&rdo;他打开抽屉，取出一盒香烟，把一支烟抖抖松，又折成两截，气冲冲地扔进纸篓里。

&ldo;今天是我戒烟的第14天，&rdo;他平静地坐直身子。

&ldo;现在谈正事吧，你到底掌握了什么情况?&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