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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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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真搞不清，&rdo;市长说道，&ldo;你是认真的呢，还是嘴闲不住。

&rdo;

州长又是嘻嘻一笑，&ldo;这一次，&rdo;他说道，&ldo;我完全是认真的。

不管怎样，你的城市正在瓦解，新的贫穷迁进来，中产阶级的有力支持正在往外转移。

要不了多久，你就只剩下住在棚户区、出入靠交通车的人了。

贫民窟里的人就在大街上、地铁里彼此做鬼脸吧。

&rdo;州长不再笑了。

&ldo;你能否认?&rdo;

市长无法否认。

&ldo;可你把事情说得一点希望也没有了，不是这样的。

你把税返还一部分给我们，州里收的，联邦政府收的，还有‐‐&rdo;

&ldo;还有，你将为收入低的人提供更多的住房，更多的福利，更多的贫民医疗保健，更多的贫民学校。

&rdo;他停了一下以便增强效果。

&ldo;你只会引来更多的人，他们需要这些东西。

这意味着你将需要更多的警察、消防队、法院，而且不可避免，需要更多的低收入住房，更多的福利，更多的贫民医疗保健，更多的贫民学校‐‐无限循环。

你会错过车站，连一丝赶上去的希望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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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长一言不发。

&ldo;我要说的是，&rdo;州长又说道，&ldo;我们这座崭新的、闪闪发光的、漂亮的世界大厦根本不是什么进步的象征，它是退化的标志，是又一个为恐龙盖的棚子。

&rdo;他将白兰地一饮而尽，叹了口气。

&ldo;我们还是去吧，告诉大家，我们今天奉献的大厦是未来的象征，人类希望的象征，是出现纺车以来最伟大的事物。

&rdo;他厌烦不堪地站起来。

&ldo;我们他妈的还能说什么?&rdo;

〖8〗2：30‐3：02

消防局副局长蒂莫西&iddot;奥雷利&iddot;布朗是个高个子。

红头发，热情，容易激动。

他不认识纳特，但认识远近闻名的世界大厦。

此时他对纳特说道：&ldo;你给我讲的事纯属内部问题。

我不想掺合进去。

你，麦克劳，还有业主完全可以自己协商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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