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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

齐远航把文件收了起来，谈完正事就谈点别的，“听说陆志尚被气得吐血了。”

陆扬这个始作俑者一脸淡定，“他郁结于心，吐吐血有利于身心健康。”

齐远航坏笑两声，“陆扬，我发现你变坏了。”

陆扬冷哼一声，心里想的是：只是损失了三亿，还是便宜他们了。

齐远航好奇问道：“陆志尚到底做什么，让你不顾一切把计划提前了。”

陆扬眼中闪过一抹冷光，声音冰寒刺骨，“他们该死！”

陆高俊敢动颜可，已经触犯了陆扬的底线，如果不是颜可没事，他当场就会要了陆高俊的命，哪里还有理智考虑这么多。

这也是陆扬觉得对不起颜可的地方，为了替他的父亲报仇，他还需要忍耐，也只能动动手脚让陆志尚损失三亿而已。

齐远航神情严肃，关切地问道：“你没事吧，他们到底做了什么？”

“我没事。”

陆扬摇头，受到伤害的人是颜可。

“那就是老爷子？”

齐远航急躁地站起来，“你倒是快说啊，急死人了。”

“爷爷他没事。”

陆扬始终不肯说出真相。

“那还能有谁？”

齐远航一直都知道陆老爷子是陆扬最看重的亲人了。

一起逛小吃街

齐远航突然想到了一个人，却又觉得不可能，“是……”

他刚张嘴就被陆扬一个刀眼制止了。

齐远航吓得捂着嘴巴直摇头，他什么也不知道，什么都不会说。

他盯着陆扬那要吃人的眼神讨出了办公室。

齐远航刚下电梯，差点撞上了戈灿灿。

戈灿灿反应快跳到一边去，“你干嘛，赶着投胎啊？”

齐远航刚平复好心情，见是她拉着就往茶水间窜。

“齐远航你干嘛，鬼鬼祟祟的？”

戈灿灿被他扯着走很是不乐意。

齐远航确定四周都没有人，才压低声音激动地和她说道：“我发现了一个秘密！”

戈灿灿好奇地靠过去，“什么大秘密，至于把你吓成这样？”

“陆扬他……”

齐远航想起陆扬刚才那个眼神突然后背发凉，后半句话再也不敢说出口了。

戈灿灿不悦地瞪着他，“陆总怎么了？”

见他迟迟不说话，自己猜了起来，“你发现，陆扬是女的？”

齐远航看怪物一眼看着戈灿灿，“你觉得呢？”

戈灿灿耸耸肩，“那他还能有什么秘密被你发现？”

齐远航犯愁地挠了挠头，“总之是个大秘密，我不能说。”

戈灿灿撇了撇嘴，“你还能有道德这种美好品德？”

齐远航缩了缩脖子，“我怕会被打死。”

“不说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