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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扬被叫过去唱，起身带了一支可乐过来。

8点时，蛋糕推了上来，莫晨这人特别感性，生日歌还没唱完，他就已经感动得不行。

泪汪汪的看着大家都还能忍着，一对上何宇成的视线就忍不住了，扑过去抱着他哭。

晚些时候，陆帆喝得有点多，酒劲上来了，脸红红的，坐在沙发上听着程扬唱歌，还跟着歌的旋律律动。

程扬唱完一曲把麦丢给何宇成，叫他陪唱去。

里面的零食吃得差不多了，何宇成刚叫保姆拿零食进来。

桌上没地方放，保姆正在收拾着，陆帆酒精上头了，他轻轻拽了拽程扬的衣角，撒娇起来。

“抱抱。”

声音软得一塌糊涂，可爱到爆炸，勾着程扬的心啊，偏偏保姆这时候就在跟前，还一脸震惊看着，程扬纠结地牵了陆帆的手，小声安抚道：“有人在呢，等会好不好。”

“哼。”

陆帆收了手，不理他了。

“小同学醉了吧，用不用我去煮些醒酒汤？”

那保姆没看出来，只当是醉了，还好意道。

“不用了，晚上我自己收拾，你回家就行。”

何宇成过来说道。

保姆下去了，何宇成看了眼陆帆的状态，拍一下程扬的屁股，笑道：“上回见他这个样子，还是你和宫甜在一起那次，坦诚。”

说到这个程扬就一阵心疼，是得多难过才灌那么多酒。

陆帆醉了，莫晨也醉了，这个生日晚会也这样结束了，九点半多，也不早了。

坐何宇成家的车回的合租房，陆帆一路上都没跟程扬说过一句话，瞅都不瞅他一眼，还在生气着呢。

下了车，陆帆路都走不稳，摇摇晃晃的，却死都不肯让程扬扶，程扬碰一下还怒道：“别动！”

“怎么这么凶呢，嗯？”

程扬笑笑，小心地护着他。

“讨厌你。”

陆帆可凶了。

“是吗？”

程扬把人挤到巷子里去了，退到无路可退，亲上那凶巴巴的小嘴。

“唔……”

陆帆喘不过气，起了雾的眼里水汪汪的，挣扎了一下，又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