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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琰勾起银盒里的药膏,轻柔地涂在阴户里,肌肉丝丝微凉。
“刚刚教你的时候发现里边有暗伤,怕它不爱好,帮你涂药了。”
“谢谢。”
他把婉凝带到寝居,他掀开罩着榻的绡纱帐。
“我们能分开睡吗?”
“那可不行,我说了我们要同床共枕的。”
婉凝要求他立誓在她睡的时候不乱碰她,元琰一五一十照做,虽然他遵守诺言丝毫没碰她,但婉凝辗转反侧,艰难入梦后又梦见自己在建康的岁月,断断续续呓语着爹娘。
元琰只是默默听着,而后等着天明到来。
清早,婉凝被元琰叫醒。
“婉婉醒醒,我带你练功。”
婉凝困倦得不想理他,她翻个身继续睡,他刮了刮她的脸颊,“小懒猫,再不起来,我就咬你脖颈了。”
婉凝惊醒,“啊!”
梳洗过后,元琰催促她练功。
“不必更衣了,穿汗衫就行。”
“什么?”
婉凝垂头看着自己这身打扮,宽大的汗衫勉强裹住她的身躯,整个锁骨和大半个肩都是露在外边,双腿更是一动就春光乍泄。
“我要换件衣裳。”
“以后再说。”
元琰硬拉她去他平时晨练的庭院,她身型颀长纤弱,本身姿仪就很美,容色更是无需妆容点缀,他不过告诉她魏国皇族的审美标准,再带她锻炼锻炼,免得她体质弱易生病。
元琰在旁边陪她练半个时辰,虽然时常瞄向她,但仅仅落在她的锁骨,而未曾敢看向那若隐若现的乳沟。
教习女子自然不是易事,歌舞音律、诗书礼仪皆是必要。
寻常贵族女子也学习歌舞,但并不那么重视,若要寻个品评,从墓志铭就能得知时人对女子的品评,对大多出身大族的正室,多评价其才德,如何贤良淑德,如何大度海量,如何贤内助;而对妾室一般则评其能歌善舞、床上技艺高超。
婉凝姑且占了床上技艺,她对歌舞毫无涉猎,这点上元琰想找乐师、舞者来教也速成不了。
不过她少时学过箜篌和琴,称得上通音律。
“你还会箜篌?”
“是啊,不过两年没弹过,怕是忘光了。”
婉凝试着弹了弹,她凭着自己的记忆拨弦,清澈的碎玉声悠悠入耳,可惜她太生疏,弹着弹着乱了谱,自己不好意思笑了。
“让你见笑了,后面的谱子我不记得了。”
“弹得不错,想来找乐师教教你就能行。”
元琰突然凑近,“婉婉,我们一起看《素女经》画卷好不好?”
婉凝忙说:“不好!”
她一想到那卷子上都是男男女女交合的样子就头疼。
“那只好我亲身教你了。”
元琰巴不得她回绝,连看书什么的都略过,他一点也不喜欢那些诗赋里写美女要么是思妇、要么怨妇、要么就是出妇、寡妇,不是自苦就是悲苦,当然这些大多是男人出于种种目的写的,或者把自己比作美人等着君主宠爱,或者就是谈自己该节制欲望,或者就是变相说教该谨守贞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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