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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到金丝雀指尖触动了几下,便有一只金色蝴蝶上前吻着伊扶的手。
“您刚才也受伤了。”
在蝴蝶的亲吻之下,伊扶才感觉到刚才跌落地面时的疼痛,但随着那蝴蝶翩然纷飞,化作了金色的流光,伊扶感觉自己的伤势也渐渐恢复着。
“你同阿伦一样叫我伊扶便好…还有就是,不要再对我说敬语啦。”
金丝雀的眼睫上下扑簌几下,难得的露出了笑容:“嗯。”
伊扶在巨鸟的喙中找到了最后一块木牌:伊扶·洛佩兹。
是伊扶·洛佩兹。
不是伊扶,更不是爱维晚丁。
“这是什么意思?”
金丝雀也看到了木牌上的字,问道。
“和我来。”
伊扶带着金丝雀回到了树洞前,伊扶看着木牌上的字,又看了看地上摆放着的木雕们。
再三斟酌,她将“狼”
放在了最后的树洞里。
狼表面虽然冷漠,但在其一生当中只会有一个伴侣。
狼,是最适合的。
啪嗒。
又是一张木牌。
“…?”
伊扶疑惑着捡起木牌。
爱维晚丁·加斯巴达。
“什…”
金丝雀看到不禁出声:“这两张牌明明都是您…你的名字。”
“是,但是已经没有树洞了。”
金蝶围着树,慢慢找寻着二人想知道的答案。
但直到蝴蝶的生命枯萎,也没有找到最后的树洞。
“可能在附近,我们再去别的地方找找。”
“等等,伊扶,你还记得刚才的棋盘吗?”
在伊扶准备收起木雕前行时,金丝雀唤住了她:“放置棋盘的那个树桩,是不是有一个树洞来的…”
在金蝶的指引下,二人回到了那局棋盘前。
果然如金丝雀所说,虽然空间很小,但却刚好可以放下一个木雕。
“这次要放什么?”
“不知道,但若真的如我所想,那么这些木雕中一定有这两种东西当中的一样。”
伊扶微微握紧了拳头,那双揭开一切真相的手,仿佛已经覆盖在了她的掌上。
“我帮你找…是哪两样?”
“萱草,或者是用白色木头雕刻的…罂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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