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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车上,叶景乔蒙住了他的眼睛。
他像一个被绑架的受害者,毫无招架能力,下车后被叶景乔不知道拖到了哪里。
视觉被剥夺,陆从钺只感到自己被她捆在了椅子上,动弹不得。
眼前的黑布撕下,光线争先恐后地挤涌到视野里,一片蒙蒙的白色几乎要灼烧他的眼睛。
慢慢地,周围的陈设逐渐清晰,他从窗户边落下的太阳光斑一直看到桌上摆放整齐的玻璃酒杯,刺目的阳光透过弯曲的玻璃杯沿折射过来,刺得视网膜生痛。
陆从钺认出来这是哪里。
他往一旁侧头,躲过脸上投射来的光线,恶狠狠地辱骂她:“叶景乔,你这个混蛋!
快放开我!”
“陆总监真没有情趣——在文郁这里,不觉得更刺激吗?”
叶景乔抿开红酒的木塞,血一样浓稠的酒液灌满了玻璃杯,她放在鼻间嗅了嗅,抿了口,甘甜的葡萄香混杂着微烈的酒香在口中四溢。
这是文郁放在家里的,以便两人对酌。
她不懂酒,但凭直觉这酒很贵。
端着酒杯慢慢走到他身边,叶景乔垂头下视,看到睫毛的阴影深嵌在他深邃的眼窝里,那对眼睛迸发出来的视线依然凌厉逼人。
还不甘心呢。
她伸出两根手指,夹住他的下颌,缓缓抬起,浅笑道:“喝酒吗?”
陆从钺绷着下颌,紧抿着唇,对她说的话置之不理。
“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她的声音陡然冷却,举高酒杯,忽然往下一倾——
陆从钺下意识迅速闭上眼睛,冰凉的酒液砸在他的脸上,沿着他的脸和发丝往下坠,把雪白的衬衫变得污红片片。
他向来好洁,平常她做什么都能忍了,但这种污秽的刑罚、恶心的触感顿时让他怒火窜起,失控吼道:“你发什么疯?”
叶景乔回之一笑,钳制他下颌的手向上挪移,拉开他的嘴,把剩余的酒液往他嘴里猛灌进去。
刺激性的酒液一瞬间逼入他的喉咙,刀片一样划过嗓子,他呛得厉害,猛咳了几声,未来得及咽下去的酒液全沿着唇角流出来。
好不容易缓过劲,陆从钺脱力般靠在椅子上,长长的睫毛湿润颤抖,黑眼珠上蒙了一层水雾。
她拭去他眼角涌出的生理泪水,凉凉地讽刺:“哎呀,陆总监怎么哭了?”
陆从钺虚弱地睁眼一线,总算不开口骂她了。
叶景乔看他顺眼不少,哼笑一声,俯下身吻住了他微阖的唇瓣。
他的唇又凉,又湿,还带着浓酽的葡萄酒香。
酒香褪去,仔细再闻,是他原本身上凛冽的香水气息,冷中带苦,余味盎然。
她有些沉迷地吮吻他的唇瓣,舌头也跟着钻入他的口中,不顾他舌头的抵抗,绞缠着他的舌舔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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