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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灼热发烫的感觉很快便传导到了她的面颊,竟然让她整张脸都如同要燃烧起来的一般滚烫,险些无法自持。
偏偏他的动作还是那般不紧不慢,细细地为她清理每一处伤口,轻轻擦拭干净,再慢慢地涂上药膏……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他的动作竟越来越轻,那种酥麻微痒之感也越发挥之不去,愈发有了一种暧昧甚至情、色的意味儿。
施静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烫,心跳得越来越快,甚至神智都有些不清楚起来。
眼前那个人绝美的容颜,温雅的笑容,纤长的身体仿若有魔力一般,吸引着她伸出手去……
眼看着她的手就要抚上他的面颊,屋外恰在此刻传来“砰”
地一声巨响,紧跟着,兵器交接声、喝叱声和重物落地声此起彼伏,施静忽的一个激灵,总算是回过神来。
〇一九有约
反应过来自己差点儿干了什么之后,施静几乎吓出来一身冷汗。
幸好她虽然伸出了手,但倒是也还没有做出什么无法挽回的事情来——说起来这还是要多谢外面那几声怪响,若不是这动静来得如此凑巧,她今晚的人,恐怕就丢得更大了。
有些尴尬地把那只伸出去了的咸猪手又收回来,她掩饰般地轻咳了一声道:“有劳大师,现下我已觉得好多了,屋外似有些不妥,是否要出去查看一二?”
无花抬头看了她一眼,面上仍然带着那种淡淡的微笑,似乎对自己方才的处境完全一无所知,又好似他已经知晓了一切,但是却完全没有放在心上。
然而他却也并没有提出什么异议,居然真的小心放下了她的脚,笑着退了出去,看起来竟真是顺从她的意思去查看了外面的情况。
就好似方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切不过是她想出来的幻像一般。
这让自己一个人胡思乱想了半天的施静更觉尴尬。
然而她尴尬之余,却也不由得有些肃然起敬。
所谓“j□j、空即是色”
,想来这些凡俗杂事在这位大师的心目中,也不过就是一点尘埃了。
那她方才那等花痴的举动,即便当真看在人家眼中,也不算什么了——他既然生得如此相貌,虽已遁入空门,但想来善男信女,倾慕者也必然甚众,然则他却至今竟仍能抱守本心,想来定有过人之处。
只是,她不禁忍不住有些暗暗苦笑:自己即便是对他的美貌有所倾慕,也不至于如同个花痴那般丧失理智——方才的情况太过奇怪,竟好像忽然中了魔一般。
而且仔细想来,这种情况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上次在大明湖,好似也有过类似的情况。
如果说小白抓着他乱喊爹这件事是被人“催眠”
了的话,那么她这种情况也未尝不算是被“催眠”
了的一种。
姑且不论这种事情的真实性和科学性如何,即便真得是有“催眠”
这种事,为何偏偏都是发生在她和小白的身上,而牵扯进来的人,折腾了半天,算起来居然也就只有这么一个——唯一的一个。
那便是这“妙僧”
无花。
此人,到底,跟她们有何牵连?
施静越想越觉得疑惑,只觉得自己和小白竟似牵扯进了一个又一个看不见深浅的谜团之中。
想来她们的真正身份必定不是神马籍籍无名之人,所以才会牵涉如此之广——偏偏她对身体原主此前的遭遇全无任何记忆,小白那个时候还未出生,就更是不知道过往渊源了。
以她们现下这如同两张白纸一般的经历来涉足如此的江湖,倒还真算是一项颇为严峻的大挑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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