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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羽裳也不解:“杜翰学犯什么百死难赎大罪了?”
南宫云山悠悠道:“难道你到此时,犹自不知?”
杜翰学也看出来南宫云山要动真格的了,干脆豁出去,大声说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殿主如看不上小的,明说就是。”
“叫我让位,我也没说的。”
“但是不能这般没来由扣一口大锅在小人头上,属下不服!”
南宫云山叹息说道:“好吧,那我就告诉你,到底犯下何罪。”
他手一指沙盘,问道:“方才那名弟子摆阵,你为何不对?”
杜翰学兀自强道:“属下已经解释过,是因为那名弟子地位低微,没有任何家族背景。”
“属下在这里掌管,不可能任何一个人来,我都与他对阵啊?”
“那样属下根本就做不过来。”
南宫云山脸上开始现出不愉之色,说道:“原来你负责珍笼殿,只是看人的身份高下?”
“而不是阵法优劣?”
杜翰学大声道:“阵法当然也会看啊!”
“方才那个人的阵法,属下扫一眼便已知晓。”
“那等烂阵,当然更不必属下亲自对局啊!”
“烂阵?”
南宫云山白眉一凝:“你是如何辨别,这是个烂阵的?”
杜翰学昂然说道:“自属下出道以来,师从大光明阵法神师,学阵至少五十年!”
“不敢太夸口,任何一个弟子的布阵,属下只看上几眼,便知端倪。”
“方才那人在沙盘上布下的阵法,不过是一星河阵而已。”
“以星河对珍笼,简直小巫见大巫!”
“根本就不可能破解!”
“况且这人的星河阵,哪怕稍稍精奥一些,也足见功底。”
“而你看这个星河阵,太简单了!”
“无异三岁孩童,恐怕初学阵法之人,也布得比这个强啊?”
“属下将他撵走,又何罪之有?”
杜翰学说的这些,倒与南宫羽裳想法一致,她不由微微点头,说道:“爷爷,杜长老说得没错呀?”
“这确实是个烂阵,赶走那个不懂礼数小子,也没什么。”
南宫云山看着杜翰学,叹息一声:“所以你的眼光见解,只与羽裳一个水平?”
“我让你执掌珍笼殿,就只达到这个地步?”
“杜长老,你如何对得起你的师傅啊!”
南宫羽裳一脸黑线:“爷爷,我咋了,你又说我。”
杜翰学也急道:“属下没有错啊?”
“我当然是比不上羽裳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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