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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不记得昨晚的事了（第2页）

——很多事情都断片不记得了？

顾衍眸色微滞，声音忽变沙哑，道：“……都不记得了？”

看姜冉今天如此坦然的神情，是不是因为她把昨晚跟他之间发生的事情已经全然忘记？

姜冉对上顾衍忽变黯淡的神情，心里倏忽一疼。

她蜷紧了自己的手指，略不自然地转移了视线。

犹豫片刻之后，她还是有些不忍心，说道：“记得……一点点，不过不太清晰，我喝醉酒容易耍酒疯，如果有对你做什么出格的事情，我跟你道歉，你不要放在心上。”

姜冉承认自己说出这话简直就是渣女中的战斗机。

明明她是记得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甚至那一切都是她刻意引导的结果。

可现在她却在“受害者”

面前否定掉了所有。

只能说，虽然昨天晚上做那些事情之前她仍然保持着些许理智，可也是因为有酒精的作用她才敢那么大胆。

而现在……她不敢就这么直接承认什么，因为怕失望，所以不敢抱有希望。

她忽然觉得自己有些怂。

说好的要不择手段把顾衍从姜末那边抢过来，可是真面对顾衍的时候，她是心虚的。

她不想伤害顾衍，但她的所作所为偏偏已经伤害了顾衍，她承认自己其实在这方面根本没比姜末好到哪儿去。

她确实卑鄙。

姜冉自嘲地想着，但此刻无论如何都鼓不起勇气去承认自己的心意。

也许她自己都没有意识到，是因为心底对对方的在意，才会让她借着酒精作用做出那些行为。

而当冷静下之后，她又因为那份在意而忍不住想要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