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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第3页）

上次的凶杀案不就发生在望海酒吧的后身吗？&rdo;

&ldo;没错。

&rdo;杨凛说，&ldo;去过吗？&rdo;

&ldo;去过几次，和晓晴一起。

&rdo;

&ldo;没有单独去过吗？&rdo;

&ldo;没有。

&rdo;杜晔坦然地回答，虽然这是假话。

&ldo;望海酒吧的老板赵明成你认识吗？&rdo;

&ldo;去过酒吧就一定要认识酒吧老板吗？&rdo;杜晔反问他。

&ldo;我就问你认识还是不认识，回答我！

&rdo;杨凛语气强硬地逼问她。

&ldo;不认识。

&rdo;这也是假话。

杨凛猛地站起来，走到杜晔身边。

杜晔不敢与他对视，表情淡定，但心狂跳不止。

杨凛俯下身，凑到杜晔耳边，缓缓说：&ldo;被你叫哥哥的人，你会不认识？能为了你去杀人的人，你会不认识？&rdo;

☆、第二十七章真相

1997年的夏天，10岁的杜晔回到家，发现自己的妈妈有些不对劲。

她躺在床上，脸颊发红，呼吸急促，不停地抽搐。

她的手边放着一个针管。

&ldo;妈妈。

&rdo;杜晔叫她。

她没有答应，眼神迷离而呆滞地看着天花板。

杜晔放下书包走过去，用小手摸摸妈妈的额头，想要试试她的体温。

她的额头很烫，杜晔以为她发烧了，赶紧跑去找药。

过了一会儿，杜晔拿着感冒药和半杯温水回来。

妈妈不动了。

一动不动。

杜晔放下水和药，轻轻地摇晃妈妈。

妈妈还是不动。

杜晔似乎明白了，她伸出小手去试妈妈的鼻息，没有气。

她没有哭，默默地陪在妈妈身边。

深夜，爸爸回来了。

他看到一动不动的妈妈，先是一愣，然后颤抖着伸手摸她的脖子。

杜晔记得，那天爸爸哭了，他背对着杜晔，一滴眼泪落在地上。

爸爸叫她回自己的房间，不要出来。

杜晔躲在门缝边偷看，她看见爸爸叫来几个人，七手八脚地把僵硬的妈妈抬走。

那是她最后一次见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