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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严谨点!”
牧远歌道,“别冤枉人!”
“你如果不是牧远歌,你就是牧远歌的儿子,”
步峣道,“你叫牧挽,但牧远歌不是喜欢姜袅么,他哪来的儿子,你不是他儿子,那你就是他本人!”
牧远歌简直被雷得外焦里嫩,往往高明的隐藏扛不住简单粗暴、毫无逻辑的一语道破。
“否则胥礼莫非疯魔到这种程度,找到了个和牧远歌少年时一模一样的人回来?”
步峣道,“还是说他被骗了,你是药王千面送进来的奸细?但没道理弄个体型这么不相似的,三年了,我头一次见到胥礼这般闲情雅致,你是不是活过来了?回到剑宗究竟有何目的?”
牧远歌转身就走。
“我问你话你为何不回答。”
步峣总觉得这人的语气很熟悉,说话语调停顿的方式也熟悉,甚至走路的姿势,虽然变了个体型,但那种无论置身何地都好似闲庭漫步般的从容,不是寻常十八岁少年能有的。
不是牧远歌,就是被培养并易容成牧远歌的奸细。
步峣直接挡住他的去路。
牧远歌绕开他往前走。
“你再走一步,我现在抓你去见元老!
让元老们定夺!”
牧远歌懒得理他,实在忍不住道:“你话怎么这么多!”
步峣道:“我能有你牧唠叨更唠叨?”
牧远歌笑了:“你有本事直接送我下山,回头你跟胥礼说一声,就说我走了,我被他拎回来,本来也没想在长生剑宗久留。”
“就是你!
不是你谁敢直呼胥礼名讳,”
步峣接了句,“你下山想去哪?”
“种田不行啊。”
牧远歌心道你都直呼多少次了,有个掌教徒弟了不起。
步峣还是不死心:“你等会,我捏一捏你的脸,看你是不是易容化骨了的。”
牧远歌避开他的爪子,道:“别跟着我,变态。”
“???”
步峣突然严肃起来,“你若是牧远歌,劝你赶紧滚。”
牧远歌听他这话说的,他还偏不想走了呢,你们长生剑宗有理了,不赶紧供着“丰功伟绩”
之人,居然还好意思让他滚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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