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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较而言,幼兰更像她们二人的综合体吧。
我在这胡思乱想着,载洸只讷讷的站在书房门口看着我,我注意到他忠诚的表情,顿时心里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开口道:“昨夜睡得可好?
载洸一怔,赶紧回话道:“回皇上话,还成,奴才昨夜子时到现在,睡了有四个时辰,已经很多了。
皇上,奴才……”
,犹豫了一下,还是跪地磕头道:“奴才想给载滢求个情。
他实在是受了奸人蛊惑,他本性不坏的皇上……”
,抬起头恳求的望着我。
“朕说了不加罪于他的。”
,我笑了笑扶起他来道:“你我兄弟,你信不过朕吗?”
“奴才不敢。”
,载洸站起身来道:“奴才只是怕恭亲王他……他不会放过二哥。”
也是,我收起了笑,这倒是真有可能,奕忻亲眼毫无感情的亲眼看着自己的大儿子载澂死,又帮助我杀了自己过继出去的儿子载漪……他是个以江山国家为第一的人,祖宗的江山远比几个逆子的生命更加的重要。
我叹了口气道:“载滢他现下怎样了?朕已派太医去了。
朕已让小寇子去召恭亲王进宫了,待他来了,朕再于他说,待此间诸事一了,你随朕去看看载滢,当是无碍的。
将来与俄国人谈判,还要用到他的。”
载洸谢了恩,说起前几天家中老太太听说载沣闯了这么大漏子,惊吓的有些病了,我心念一动,宽慰他道:“待朕稍清闲些,要将两位老王妃接进宫来,近来宫中也不安宁,正是要让老太太来镇一镇。”
,见他要辞,我摇手果决的道:“便这么办,不要怕流言,朕就是这么办,谁敢多言?你怕旁支王爷有闲话说是吧?他们敢?”
正说话间,外头通报奕忻善耆刘光第等递牌子候见,我让都到乾清宫候着,便与载洸说着话边往乾清宫而去。
最近我越来越喜欢在乾清宫接见臣子,那里是朝会所在大殿,格外的有威严感,也让臣子们心生畏惧,我总觉得以前就是在养心殿小书房见他们次数多了,太过平易近人也就没了皇家威严。
没有威严便自然而然会让他们心生妄念。
“善耆刘光第,叫你们来,是有绝大事情要你们做,事涉宗室,刘光第先到偏殿候着,待朕与两位王爷说过话再见你。”
,我坐到正殿的御座上,扫了一眼殿下刚刚行完礼的三个人说道。
刘光第退去后,我问善耆道:“善耆,你先听着,这事体太大,你圣眷正隆,此事与你无涉是你的福份,宗室里出了这么大的叛逆,本朝以来,似乎也就雍正年间有过。
不过也不能掉以轻心,此次若不是朕提前察知加之早有防备,又有恭亲王还有你这样忠正体国的亲王坐镇,说不定就要让他们得逞了呢。
这开头是朕与恭亲王忙着,从今儿起,你也有的要忙。
好了,你且不要惶恐,朕是信得过你的,小寇子,给两位王爷赐座。”
,扫了一眼有些不安的善耆,低头喝了口水。
奕忻与善耆板直了身子坐了,奕忻先开口道:“皇上,此事他们兴谋未久,想必亦无太多牵连,京中既已大定,似乎不宜牵连到地方,请皇上斟酌。”
我点了点头,说的不错,笑了笑道:“朕不是杀伐无道的昏主,这其中的利害朕也知道,朕当前第一要务乃是强国兴邦,即是要变法,变法便要得罪人,好嘛,这些人就生出忤逆的心来了。
不以雷霆手段,不足以震慑宵小,这一条是朕的宗旨。
另外,恭王昨儿个说宗室凋零,这也是真的,所以,朕也不想杀人太多,这里头有个仁慈和爱在里头,但绝不是放纵,罪魁朕绝不轻恕!”
说着我起身背手踱下阶来,走到奕忻跟前道:“有这两条宗旨,朕就能少杀人,也能震慑住那些奸人,六爷,说到这,朕要跟你讨个情,载滢是受了蛊惑,溥伟年纪还小,朕不想责罚他们两个,载滢是个人才,朕还要用他办外交的。
朕这次去北方,打了个小胜仗,但总不能无休无止打下去,将来总要谈判,朕想把这事情交给载滢。
六爷看在朕的面子上,就别为难他了?再说,你这一门,人丁也是单薄嘛,孙辈似乎除溥伟,也无出色之辈了,总要让恭亲王这世袭罔替延存下去嘛。”
我这么说好话,又招呼载洸来一体求情,善耆也瞧着说了几句好话,好说歹说才让奕忻点头放过载滢。
这事一了,载洸立时笑意满面,退了开去仍旧侍立。
奕忻代儿子谢了恩,犹豫着说道:“奴才也想代人向皇上求个情……”
,脸上肃穆。
我笑了笑道:“世铎?”
,轻轻哼了一声,凭良心说,世铎功劳是有的,不过功劳越大,辜恩越重,要饶也不是不可以,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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