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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一辆满载乘客的大巴车正慢吞吞地爬在蜿蜒而上的山路之中,车内,有两个头发花白、身量精瘦的老人,各背着一只印着狗头的时髦大背包,一直望着车窗外张望。
窗外是层层叠叠的梯田,远远望去便如大地一圈圈的指纹一般,每一块梯田都倒映着天空,三三两两的农人头戴草帽,在梯田里弯着腰,动作娴熟地除草,偶尔直起身子,用搭在肩头的毛巾擦一把脸上的汗水。
车再转过弯,一条溪流绕着一座小村子潺潺流淌,不远处的山脚下,是一片挂满夏橙的橙子林,青黄的果实已经挂满了枝头。
“班长,应该就是这儿了!”
年纪看着稍稍年轻一些的老人语气中难掩激动,指着那橙子林,恨不得半截身子都探出窗子去,“一模一样,当初咱们在坑道里吃的,八成就是这绿橙子!”
这颜色他记了一辈子,往后几十年,顶顶爱吃的便是这样的橙子。
年纪大些的老人性子稳重多了,他一把人拽回来,教训道:“嫌命活太长了是不是?这是山路!
坐好!
都成老豆芽菜了,还这么咋咋呼呼不稳当。”
可说完顿了顿,他自己的目光也忍不住望了出去,“是啊,应该就是这儿了,咱们找了那么多年了……”
车慢慢地开进了村庄,丁班长和豆芽菜都已经快要八十岁了,腿脚也不够利索了,下车的时候也有些颤颤巍巍了,但他们俩精神头好,身子骨也还硬朗,因此一得了消息,说什么都要来一趟。
他们站在村口,此时正是清晨,村子里都是大同小异的红瓦白墙的房子,不少人各自坐在门口的竹椅上,捧着大碗呼噜呼噜吃早饭;精力旺盛的小孩儿已经开始在路边玩追人游戏,追逐打闹,笑声在空气中回荡,久久不散。
当初把人赶出三八线外之后,豆芽菜和丁班长也要回家了,那只小铁狗是个大英雄,指导员还给铁狗授了个荣誉团长的衔,当时办得还挺正式呢,还给狗团长拍了个照填了任职表,从此他们就管他叫狗团长了。
丁班长离开时,是抱着狗团长上的车,可惜狗团长那时已不会说话了,在战事结束前最后的几日,小铁狗一直机械重复着:“警告,警告,能量即将耗尽,能量即将耗尽,请立即返程,请立即返程……”
可它却没有离开。
它最后一次拼命张开了背上那曾经包裹物资的炮火不侵的防雨布,为他们挡下了激射而来的子弹,之后便再也不能动弹了,最后发出一声“能量耗尽,自动关机”
的声音,眼中的红光散去,便倒地不起了。
丁班长咬着牙将铁狗背在身后继续冲锋——铁狗也不知是什么做的,重得很,以往它还“活”
着的时候,三五个人都抬不起来,但渐渐的,它越来越轻,没了能量以后,丁班长一个人便能将它背起来了。
他们的通讯员说,大概是没电、没油了,就跟他们的电报机和解放大卡车似的,狗团长肚子里的汽油或是电用光了,便动弹不得了,所以最后那几天才会一直滴滴作响,嚷着请立即返程。
就跟电报机敲下摩斯代码便能传递信息一般,狗团长脑子里一定也有许许多多提前敲好放进去的摩斯代码,那些摩斯代码会教他该怎么送物资、遇见了危险怎么反击、能量耗尽了该及时返程……
丁班长背着冰凉凉不会动的铁狗,下了战场时还想不明白,是啊,既然都已经设定好了……狗团长,怎么不知道回去呢?
想着想着,风吹来,他脸上早已湿漉漉,眼泪糊了一脸。
现在可怎么办啊?它回不去了,而他们又不知道怎么给他加油、接电。
后来,大部队里最厉害的工程师都来瞧过了,找不到一点缝,连撬都撬不开,更别说俢了!
有人小心翼翼地提出,或许可以借狗团长来开展科学研究,这话一提出来就遭到了丁班长等人的怒目而视。
在坑道里、在战火中,他们不仅仅是得到了狗团长的帮助,更重要的是心灵得到了慰藉,轰炸与战事暂时停歇时,每个人都要围绕着狗团长跟它说话,有人问它:“团长,你从哪里来啊?你是哪儿的狗啊?”
它会歪着小脑袋,用机械的声音说“我汪?我从最亮的星星上来的汪。”
有人问:“团长,你知道我爹娘可还好吗?”
狗团长会认真地回答:“好得很汪,你放心吧。”
还有人问:“团长,你会不会唱歌?”
狗团长煞有介事地清了清嗓子回答:“唱歌?虽然我不擅长,但既然你要求了,那我就唱了!
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众人都笑得东倒西歪。
最黑暗、充斥着硝烟与鲜血的痛苦记忆里,是狗团长陪着他们和他们依偎着睡在逼仄的坑道里,陪他们望着夜空繁星点点,唱汪汪歌给他们听。
他们虽然都想当钢铁般的战士,但认是血肉化成了,再坚毅的人,也总有痛苦得睡不着、夜夜噩梦的时候,但那些战火而逐渐淡漠麻木的生死与情感,都因狗团长而保留住了。
夜深了,有人睡不着,忽然问道:“团长,我们会胜利吗?”
狗团长趴在地上,重重地点头:“当然汪,胜利必将属于我们汪!”
于是所有人都嘶吼着欢呼起来:“胜利必将属于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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