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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坐在草垫上,周围摆满了青翠光滑的毛竹。
他手持一把锋刃发着亮光的镰刀,另一只握着一根大拇指粗细的翠竹,刀锋对准翠竹圆平的顶端,随着“咝咝”
的脆裂声,刀锋划开翠竹,同时划破寂静的堂屋。
堂屋的大门敞开一半,明媚的阳光在茂密的树梢间滤过,照进堂屋里,斑斑驳驳地落在老头的身上。
老头黝黑的沟壑纵横的额头上冒出一颗颗小汗珠,他不时用自己的衣袖擦一下。
热得难受时,他就放下镰刀,摘下自己陈旧的帽子对自己扇风,吹起他那满头白丝。
我看他很热,就起身跑向大门旁边的用水泥铸成的大水缸,拿起搭在缸上的青石板上的木瓢,趴在水缸上舀了半瓢水,摇摇晃晃地朝老头走去。
“给你喝。”
我说,然后把瓢递到他面前。
老头愣愣地看着我,随后脸上洋溢出高兴的笑容。
他接过瓢,把头埋进瓢中,“咕咚咕咚”
地喝下去,我看见他干枯的脖子上高突的喉结一上一下,有趣极了,我摸摸我的脖子,那里平平的啥都没有。
不一会儿,老头就把水全部喝完了。
我吃惊地问他:
“你还要喝吗?”
其实我想问的是,“你为什么能喝那么多水呢?”
因为那瓢里有半瓢水,端在手里沉甸甸的,没想到他一口气就把它喝光了。
老头微笑着摇摇头,把木瓢递给我,又继续专注地割着竹子。
我小心地把瓢放在缸上的青石板上,然后安静地坐在一旁,看着老头手上娴熟的动作,听那极有规律的破竹声。
如果在往日,我早就跑出去玩了。
但今天不一样,爸爸妈妈不在家里,我害怕老头像爸爸妈妈一样趁着我出去玩,悄无声息地就又不在了。
老头竹竿似的手很巧妙,他能编织各种各样的东西,到目前为止,他已经编成两个簸箕和一个提篮了。
现在,他正在编一个背箩,而且已经初具雏形。
“怎么样?好玩么?”
“嗯嗯,好玩!”
我不停地点头,满怀希望地问:“我能玩吗?”
“这可不行,你还小,镰刀会割伤你的手。”
老头摇着头说。
“哦。”
我嘟着嘴,失望地低下头。
“等你长大点,我教你,好不好?”
我没有回答他,以我的经验,大人的这种承诺一般都是不算数的,他们只是为了哄一哄小孩子,认为小孩子过会儿就会忘掉的。
于是,我干脆转过身,默默地坐在一旁,低着头玩弄自己的手指头。
这时,我听见背后窸窸窣窣的翻找东西的声音,我忍住好奇心,继续玩弄手指。
不一会儿,老头发出“驾驾”
的御马的声音,我终于忍不住,就悄悄地转头偷看了一眼,可是,我再也转不过头来了。
“多漂亮的小马呀,哎哟哟,还会踢人,真淘气,你个小捣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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