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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奶奶出门将房间的门带上了。
&esp;&esp;奶奶在家从不关房间的门。
这可有意思了,跟捉迷藏一样,悄悄藏起来不被发现就好了。
&esp;&esp;我趴在门缝边,盯着地板花纹一格一格的看,寻找相同的色块和图案,我听见中年男人提到我的名字。
&esp;&esp;我嘿嘿一笑,被我逮着了,他们就是在说我坏话,但随之也难过起来,我以为奶奶和我一伙的,结果没想到,她也要说我坏话,学校里面说我坏话的人已经很多了。
&esp;&esp;中年男人说什么受益人是我,原本直系亲属监护人可以代我支配这笔钱,但现在这钱谁都不能动了,只有等我成年后才可以取出来。
&esp;&esp;我听不懂,但不太像是坏话,爬起来把书桌上的画纸拿过来,趴在地上画画,后来他又说了什么我没再听了。”
&esp;&esp;【作者有话说】:[1]泰戈尔最漫长的思念[]郑振铎,译北京:北京出版集团公司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2017:161
&esp;&esp;“你微微的笑着,不同我说什么话。
&esp;&esp;而我觉得,为了这个,我已等待得久了。”
&esp;&esp;这首诗出自泰戈尔的飞鸟集,飞鸟集讲自然、爱情和人生。
这里,林谷禾用这首诗跟域淙告白,域淙听懂了。
&esp;&esp;梅茨(3)
&esp;&esp;林谷禾睁开眼,侧头看向域淙,清醒描述自己童年的林谷禾好像已经远去,他的眼睛又泛着迷茫的水润。
&esp;&esp;他望过来的眼,让域淙在舌尖措辞的语言一瞬间变得无比苍白——那双眼里没有任何希冀。
&esp;&esp;林谷禾看进域淙眼里,灼灼的桃花眼里闪烁着心疼的水雾,像湖里一圈一圈荡开的涟漪。
&esp;&esp;林谷禾闭上眼,这不是它要的。
&esp;&esp;闭上眼好像眼泪的阀门被紧紧关闭,沉静的声音再次出现,林谷禾苍凉勾出一个笑,“小玉,我四岁不懂的事情,我五岁便模模糊糊知道啦。
院里人人都在传,我多听几次就什么都知道啦。”
&esp;&esp;域淙用食指轻放在林谷禾嘴边,林谷禾睁眼看了一眼域淙,摇摇头,眼里抖擞不罢休的执着,残忍剖开一层一层的血肉,将埋在最里面的血淋淋的伤口摊开放在域淙面前——过了今天,他再也没有勇气把这些不堪展开在爱人面前了。
&esp;&esp;他语气轻佻,好像在谈论事不关己的事情,“给我零食的王叔叔是林桦外面那个情妇的哥哥,他们三人都盯上那笔钱啦。”
林谷禾讥笑,“是不是很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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