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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第2页）

&ldo;你怎么认识我！

&rdo;容若一头雾水。

&ldo;我见过你的啊，再说了我怎么会不认识你，你是性德心里最重要的人啊！

&rdo;封遂的笑容和煦，但是容某人的目光已经从眼前这张比较没有存在感的脸上移到了他身后不远外处另一张非常有存在感的脸上……&ldo;性德！

&rdo;容若狂喜，大叫一声，已经推开了面前的碍眼事物直冲了过去。

性德虽然不似容若这么夸张，却也露出了少有笑意，眼角眉稍都柔和了起来，原本傲然生活在九天之上的仙人，平添了几分凡尘的气息，却只有更加美得动人心魄。

&ldo;我听说，那个叫什么赵空羽的打了你，有没有伤到什么地方？啊？&rdo;容若抱完，马上又紧张起来，围着性德一圈又一圈的检查，性德只得无力的翻白眼：白痴……果然，白痴是没有药医的，这一辈子了也不见好。

&ldo;哎……那个，叫封遂的，我要借性德去说会话！

&rdo;容若小心翼翼的拿眼睛看着封遂，却发现这位老兄已经把手挥得像一只正在招财的猫。

有没有搞错？周茹不是说这小子是性德的情人吗？这么大方？容若小声嘀咕。

&ldo;你就这么让他们走了？&rdo;周茹愕然。

&ldo;要不然怎样？&rdo;封遂扬起眉，很有兴致的看着周茹。

&ldo;你明知道他们两个的交情非比寻常。

&rdo;

&ldo;然后呢？&rdo;

&ldo;你不担心他们……&rdo;周茹看着这人奇异的金色眼眸，这其中流转的完全是她陌生的光彩，忽然有一种茫然的感觉，很无力。

&ldo;其实你现在不应该和我谈个话题，&rdo;封遂一挑眉，笑容里挟了几分恶劣的分子：&ldo;你要靠容若来说服性德，再由性德来说服我，在这种时刻，你实在没有必要挑拨我和容若之间的关系……&rdo;

&ldo;我……&rdo;周茹刹时脸色大变。

&ldo;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只是你唯恐天下不乱的本性在作祟。

真是个可怕的习惯啊，怎么到现在都没有人告诫你，不要随便的去考验人性，人性是经不起考验的，否则在你们人类的社会里不必有那么多道德与法律的约束。

&rdo;封遂满意的看着周茹的脸色由白转红，再由红变青。

&ldo;人有很多的优点，我也一直希望可以像一个人那样生活着，但那并不代表所有人类的缺点我都要学会。

&rdo;封遂的笑容淡淡，目光亦像风，五月的风，像是可以把一个人包围，周茹忽然觉得一丝绝望，自她有记忆以来她从未如此无力：&ldo;因为有我，性德不会再寂寞，而也因为有性德，我不必去体会他曾经经历过的孤独。

你有没有想过这世上如果只剩下了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他们会怎样生活？自然他们会做情人，但首先，他们会成为‐‐伙伴！

&rdo;

封遂负手而立，浩浩长空，滚滚红尘刹时间变得柔和起来，时间与空间不再重要。

周茹垂目：&ldo;可以问一个问题吗？&rdo;

&ldo;当然可以。

&rdo;

&ldo;为什么像你这样明显的病毒系统没有把你检测出来杀掉？&rdo;

&ldo;我就是主机操作系统，哪有自己杀自己的。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