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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眼全是喜庆的红色,桌上龙凤烛悄然摇晃,不知不觉已经燃了近一半。
新房的每一处都极为讲究,家具物什全部是新打制而成,充分展现了能工巧匠的本事,端正大气,十分贴合这家主人的高贵身份。
墙角花架上,一盆水仙开得正好,青葱的细长叶子,娇嫩的白色花瓣,在温暖的房里舒展着,像一个娇俏的妙龄姑娘。
花香在房中淡淡散开,大红色幔帐内的香气更加浓郁。
红色锦被奢丽靡艳,硕大的并蒂牡丹花铺散在被面上,五彩蝶儿围绕纷飞,满是春意。
女子娇娇趴在枕头上,脸下枕着自己细滑的手臂,任一头青丝盖住微汗的肩头。
冯依依缩缩脖子,想要让自己舒服一些。
身下是华软的被褥,像微温的牛奶,让她忍不住拿膝盖蹭蹭。
“嘶。”
不适感让她皱了鼻子,不由自主轻吸一气。
“原来夫人在装睡?”
娄诏从后面凑过来,手指轻轻理着那些柔滑的青丝。
冯依依身子一僵,继而装没听见,发出平稳的呼吸声。
她可不会再信他的话,前面吃的亏还不够?只要被拉过去,肯定又是一番没完没了。
娄诏料到会是这样,便也不做什么,只是侧撑着身子,一次次摸着枕头上那颗小小的脑颅。
“前日我听天亦道长说,这两日会下雪。”
娄诏声音柔和,带着微微沙哑,“入冬来就飞过几次细雪,说是这回会下大。”
冯依依眼皮轻轻一动,继续装着沉睡。
娄诏手下微顿,指尖去轻轻碰了那颗小小的耳垂“辛城没有雪,而扶安的雪也下不大,这回你可以看到京城的雪。”
冯依依嘴角蠕动两下,手指轻轻抠着枕边。
“我陪你,”
娄诏继续道,身子往前一倾,薄唇正好凑在女子小巧的耳边,“你会堆雪人吗?想不想看工匠们雕刻冰灯?”
冯依依眼睛轻轻揭开一条缝,看见了满目红色,身后的手总会有意无意的撩到她。
冰灯她听说过,就是一年中最冷的时候,工匠们将河中的厚冰取出来。
那些干净的会储藏到地窖中,以备来年夏日用;另一些会被用来雕刻冰灯,年节夜给百姓来赏灯。
最一开始的冰灯,其实是穷苦人家年节给孩子做来玩耍,后面天黑就挂在门前,再往后好像便成了习俗,朝廷会征集工匠来做冰灯,庆祝新春。
冯依依想了想,一咬牙重新闭上眼睛。
鉴于方才娄诏的说话不算话,她不想理他。
明明说过放开她,可他一遍遍食言,根本不是平日中那个清冷端方的中书令。
“看来是真睡了。”
娄诏道了声,像是歇了要继续说话的心思,收回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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