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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第2页）

&ldo;我只想让她知道她根本看走了眼，你从来不是真心爱她，她不过是你用来折磨我的工具罢了。

&rdo;

以淮的脸色慢慢变白，慕淮的指控不曾扰乱他，然而对语瞳的歉疚，却让他在慕淮眼前筑起的防御城墙一块块地倒塌。

他勉强地：

&ldo;我跟语瞳的事，不用你来评断。

欺骗与否，我也不需要给你答案。

&rdo;

慕淮挑了挑眉毛，占尽优势地缓缓燃上一支菸。

&ldo;现在只有我跟你，没别人了，何不说说实话？你该不会想告诉我，你是真的爱她吧？&rdo;

以淮死命瞪着慕淮，而他强烈的气焰却逐渐消散中。

他从来不喜欢慕淮，甚至对这个哥哥不屑，可是如果单单把他俩摆到语瞳面前：慕淮虽然输了爱情，但他输得光明磊落；反之，自己却欺骗了她。

很多话、很多事实以淮堆积在心里不对人说、不对人解释，然而此时此刻，他忽然有种坦白的欲望，事到如今，不如所有的事都摊开吧。

以淮也点燃了一支菸，好半天，他才叹了口气。

&ldo;刚开始，也许真的是想让你尝尝心碎的滋味。

我对你们家人的恨，只要有任何可以报复的机会，我都不会错过……&rdo;

以淮的视线凝在眼前的一个点，死死不动。

&ldo;可是愈到后来，我无法不假戏真做，语瞳是那么值得人去爱……没有她的生活，我简直不知道该怎么过。

&rdo;

慕淮的声音没有温度‐‐

&ldo;说得真好！

你现在不就正过着没有语瞳的生活？刚才那个女人又是谁？&rdo;

以淮缓缓瞪视着他，觉得对慕淮剖心吐实真是件笨事，于是又恢复了他的讥讽：

&ldo;你没调查出来？不会吧？&rdo;

慕淮仍然沉稳，这样的讥讽难不倒他。

&ldo;说得更好了。

我还没告诉语瞳，不过根据我手上的资料，她叫伊莲是吧？是你的未婚妻……还是在你回台北认识语瞳之前就订婚的。

听说你们快结婚了不是？&rdo;

以淮什么话也不说，只是对空吐着烟雾，慕淮自有能耐把他查得一清二楚，他承认与否，已无关紧要。

&ldo;我真不明白，&rdo;慕淮凌厉的眼神审视着他。

&ldo;为什么你对我们有这么多恨？处心积虑，不惜伤害两个女人，只为了报复我们？&rdo;

&ldo;你不知道？！

你会不知道？！

&rdo;以淮离开了椅背，整个人往桌上一趴，燃火的眼眸凝着慕淮，一字一字硬硬地吐了出来：

&ldo;你不知道当你们像人中龙凤，在台北过得舒舒服服、高高在上的日子的当儿，我跟我母亲是怎么过的！

她在巴黎当女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