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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潘篱就被小山父母留下,谈了谈心,潘篱不知道该怎么跟他们说,只好默不作声,小山的父母说了半天话,看她不给回应,也只好作罢了。
但是下午,潘篱就接到自己妈妈打来的电话了,电话里,妈妈问她:“听说你跟小山吵架了?”
潘篱没有回避问题,说:“是提出离婚了。”
“大篱,你想什么能跟我说说嘛?”
“妈妈,我的事你们就不要管太多了。”
“可我怎么听说你是为了另外一个女人离婚的?到底怎么会事?”
“她们说的是君子玉吧?其实不是君子玉的问题,是我自己的问题。”
“可是你当初为了跟小山在一起,都自杀过,现在风风雨雨都走过去了,我们家长也同意你们在一起了,怎么又要分开了?妈妈是真不明白了,你跟小山走过来也不容易,为什么呢?”
潘篱不知道说什么,她想这件事上,大多数人估计是无法理解她的,包括她的父母,她只好说:“妈妈,这是我的事情,我自己会有分寸的,你们也不要管太多了好嘛,你们不是我,也不能替我活,我的处境,只有我自己知道,怎么做才是我自己真真想要的,也只有我自己知道。”
她的妈妈沉默了许久,说:“我们现在是管不了你了,可是你现在失忆,原来的记忆都没了,而且基本一直呆在家里,又辞了职,你要离开小山,你想过你的生活怎么办嘛?”
潘篱哭笑不得,说:“你想什么呢?我又不是没有工作能力,年纪也不算太大,现在重头做起,也不怕什么嘛,何况人活着,又不仅仅是为了活着。”
挂了电话,潘篱觉的有些疲惫,她以为这是她和小山两个人的事情,可是她没想到他们会把这件事告诉自己的父母,本来她也准备要通知父母一声的,在她做好充分的准备的情况下,可是现在这样,让她很被动。
中国人的观念里,离婚是大事,即便小山父母当初拼命反对她们两人在一起,可是现在婚都结了,生活也稳定平实,小山都在和他们计划,身体好起来,就准备做人工受孕,只是还没有跟潘篱商量,突然之间说要离婚,日子一下子被打乱了,两个人老人也开始愁容满面,有空就劝说潘篱打消念头,潘篱觉得有些窒息,当年他们也是打着好心的名义拼命想让两人分开,现在又打着好心的名义给潘篱施压,潘篱觉的这是一种绝不容许个体自身发展的粗暴干涉,这只会适得其反,可是中国人几千年的文化就是这样的,在这个文化下熏陶出来的老一辈们,谁能明白这个道理?潘篱决定先搬出去住,但是就在她准备先找房子的时候,小山出事了。
小山出了车祸,在开车去上班的路上,和一辆车撞在了一起,潘篱吓了一跳,急忙去医院看小山,这么多年了,她不是不爱小山,只是这个爱不是爱情,她仅仅只是不想跟小山继续婚姻而已,她还是心疼她,关心她的一切,她对小山长期形成的感情已经成了亲情,只是小山还是不能明白。
事故发生的原因是小山没看清楚路面情况,打错了方向,主要责任判定也是小山,这让潘篱很是愧疚,因为她觉的是她影响到了小山,让她精神恍惚,才出车祸的。
赶到医院时,小山还在急救室,小山的妈妈苦于无法和医生沟通,急的汗都下来了,看到潘篱来,急忙抓住潘篱让她去问问医生,情况怎么样了,医生简短的回答潘篱说:“她伤的比较严重,更糟糕的是,她的膝盖骨粉碎性骨折,可能会残疾。”
潘篱愣住了,离婚的事情她只好暂时先撇过不提,继续陪着小山,照顾小山,小山的工作虽然闲适,可是她这样频繁的出事,动不动请假,换到任何一个工作单位,都会引发不满的,所以半个月之后,小山就恢复工作了,潘篱对此充满了愧疚,无法在向她开口提出离婚的事情,开始每天送小山上下班。
她们又成了一对让人人羡慕的模范妇妻,小山也恢复了开朗,当做之前的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三个月之后,小山拆了固定支架,她的一条腿跛了,也就是说,她这辈子都离不开拐杖和轮椅了。
傍晚,小山的父母一起出去散步了,小山像往常一样,坐在阳台上画画,潘篱倒了杯茶给她,小山笑说:“你能不能给我换杯咖啡?”
潘篱说:“你明知道咖啡喝多了不好,更何况现在伤还没全好,等你全好了再喝吧。”
小山笑说:“好,你说什么我听什么。”
她说着,伸手拽过潘篱,让她弯下腰来,然后吻住了她的嘴唇,她的舌尖就像胆小的小娃一样,在她的唇边溜了一下,然后羞怯怯的探进了她嘴唇里,潘篱有些疑惑起来,从小山受伤到现在,她似乎完全没有把自己将会终身残疾的事情放在心上,倒是比以前心情似乎好了,潘篱觉的可能是因为自己现在不再提离婚的事情了,所以她心里踏实了许多。
小山的舌头挑逗着她的神经,她下意识的挣脱了她的唇舌,说:“你不是在画画嘛?”
小山说:“可我更喜欢粘着你。”
潘篱叹了口气,拍拍她的头,没再说什么。
日子一复一日过去,潘篱的三十岁生日眼看着就要到了,潘篱莫名的就心焦起来,这种焦虑像蚂蚁啃心一样,让人坐卧不宁,她抽了个空子,一个人出去买醉,喝的大醉以后,出来时赶上了下雨,她在雨里淋得透心凉,傻乎乎不知道回家的方向,等小山开车找到她时,她已经开始咳嗽,打喷嚏了,第二天就发烧了。
高烧四十度不退,潘篱整个人都烧的迷迷糊糊的,躺在床上起不了床,扶着拐走到床边,摸摸她的脑袋,忧心忡忡的说:“怎么烧这么厉害呢?我看还是送医院吧。”
她说着,随手把拐杖放在了一边,走到床边去打电话叫救护车,迷迷糊糊的潘篱,下意识的摸到了那副拐杖,它不在小山手里了。
三天后,潘篱终于退烧了,也从医院里回来了,小山上完课回来,给潘篱带了一束花,花一朵朵都是含苞待放的玫瑰,小山扶着拐,满心欢喜的走上楼梯,准备把花送给潘篱,推门而入,却不见潘篱的身影,只是窗台上放着一张纸,用镇纸压着,薄薄的纸张在清风中微微飘摇着,小山走过去,拿起那张纸,却发现这是一份离婚协议,潘篱已经在上面签了字了。
作者有话要说:之前说不合理观念,貌似大家都有些不太能理解,好比对感情的专一啦,没错,对与一个希望伴侣能是一个感情专一的人来说,这当然是一个比较好的品质,然而许多的不合理观念就在于她不明白这东西不是一成不变了,也不明白这东西是不能作为要求来要求别人的,如果说你希望找个专一的伴侣,可不幸的是,她不专一,这个时候,选择权时在你手上的,你需要一个专一的爱人,你可以选择换掉她,可是因此就去指斥对方不道德,试图通过道德的压力让她反省悔悟,这就是不合理观念,我之所以一直排斥道德就是因为道德的悖论,道德其实是无法改变人性的,而且引申了单一的思维观念,一切非主流文化,甚至是仅仅是不符合某个人意志的思想都可能会被扣上道德败坏的帽子,而转一这个东西真就比多角恋高上吗?呵呵,可能对于一个本身就性格外放,喜欢尝试新鲜刺激的人来说,多情轻佻的人才是真真有趣的人,如果一定要执着于按我所需评价他人的话,这就成了不合理观念,也是会让自己走死胡同的执念。
这是有需要抽打了么☆、67潘篱回到了北京,回到了属于她的那套房子里,屋子里还是空荡荡的,阳台上的衣服继续在飘拽,潘篱回来的第一件事,不是去看父母,也不是去找君子玉,而是先挽起袖子,把这套房子里里外外收拾了一遍,一边收拾,一边想着,见到父母该怎么说她跟小山的事情。
其实想想也是,她和小山真是风风雨雨很多年走过来的,现在好容易在一起了,她却执意要分开了,换谁都不理解,可是别人也不能知道她究竟走过怎样的心路历程,父母容易用经验主义衡量她的行为,而中国的父母们大多又充满了控制欲,在孩子们不能符合他们的衡量标准时,往往就会给下一个胡闹的定义,潘篱觉的她的父母现在肯定实在觉的她胡闹,那会要死要活的跟小山在一起的时候,是胡闹,现在分开更是胡闹。
所以潘篱有些畏惧见到父母,可是父母毕竟是父母,潘篱心里还是挂念他们,于是在自己家里窝了两三天以后,还是硬着头皮,买了一些礼物去看父母了,回到家里,父母亲问起她回国以后住在哪里,潘篱说:“我现在住在自己房子里,受伤前买的。”
“你啥时候买的房子我们怎么都不知道呢?”
潘篱闻言,说:“是君子玉以前送我的,可能我失忆以前谁也没告诉吧?都不知道,我自己后来都不记的了,她托人把钥匙带给我,我自己找过去,才记起来的。”
潘篱妈妈吃惊的说:“她送你的?为什么送你房子啊?北京这房价多贵啊,一套房子说送就送了?”
潘篱说:“你别问这么多了好嘛,估计还有挺多事你们不知道呢,可惜我自己也不大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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