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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焘瓮在她的脖颈处,又是闷笑出声:“别怕,朕就是逗逗你,哪舍得真咬下去?”
芜歌又羞又恼,挑着他腰间狠揪了一把:“拓跋焘,你真是个坏痞子。”
这回,拓跋焘一口咬住了她的耳垂,在她耳畔悄声哈着气:“朕从前也不是这样的,可如今朕是真的恨不得一口吞了你,阿芜,你是不是给朕下了降头,啊?”
芜歌只觉得耳朵痒痒的,躲不开,便想推开他:“别闹了,光天化日的,还当着臣子的面,你这个皇帝还要不要当了?”
“呵呵。”
拓跋焘又笑出了声,终于松开她,直起腰了,揉了揉她的脑袋,“傻瓜,人早走光了。”
芜歌的心这才稍稍松了松,可立时就又惊地绷紧了。
这个无赖竟然弓腰就把她抱起,疾步就朝卧房走去:“阿芜说得对,诉相思是要关着门的。”
芜歌羞恼得说不出话来,只又捶了他两拳。
有时,她都道不清对这个男子的胡搅蛮缠,到底是曲意奉承,还是听之任之,亦或是——她其实并不反感这个男子的痞子行径。
初时,她很是过不了心头那道坎,是以,便强逼着自己接受罢了。
经过这些时日的亲昵,她对这个男子的嬉闹并不反感,有时,甚至是欢喜的。
她羡慕拓跋焘,这种恣意随性只有从前的徐芷歌才有,她早没资格恣意任性了。
但跟着这个如火如电的男子,她大可以狂野随性,因而,她有时是欢喜快活的。
在她怔神间,已被拓跋焘抱入睡房,放倒在了榻上。
不多时,她身上的衣裳已被除尽,像一具玉雕坦陈在夕阳斜射入屋的夕晖里。
眼前的男子,从不收敛思慕和爱恋,痴狂地深吻轻喃着:“阿芜,朕好想你。
你想不想朕?”
芜歌早被他吻得呼吸凌乱,只轻声嗯了嗯。
拓跋焘很不满意她的敷衍,轻轻咬了咬她的唇:“想不想?”
芜歌依旧只是嗯了嗯。
她还是不习惯回应他的情话,她也不晓得为何就是说不出口。
拓跋焘不满地抬眸,一边揉抚着她的心口,一边笑哼:“朕的阿芜越来越调皮了,非得朕逼问你才说。”
芜歌原本是想回他一句“想”
,以免他再蛮缠的,哪晓得才刚张嘴,心口就是一沉。
那个想字,就被吞噬在那个吞噬一切的深吻里。
她抱着他的头,手指无望地揉着他的发,叫停道:“行了,别闹,想,想还不行吗?”
拓跋焘却半点停下来的意思都没有。
他身上的戎装带着护甲,不易脱卸,又怕伤了身下的女子,不得不跪伏着,双肘撑起,虔诚地献上爱慕相思的深吻。
“朕在柞山仰头望着山谷上空的月亮,都错觉你在月上对着朕笑,对着朕招手。
阿芜,朕好想你,你折磨得朕好苦。”
他总是一边吻着她,一边说着情话。
芜歌的神色有些痴惘:“拓跋,你对旁的女子也是说这些吗?”
这句话,她其实想问好久了,只是觉得问着煞风景。
身上的男子顿了顿,忽然,蓦地逼了过来。
额抵着额,四目相对,眸光绞缠。
拓跋焘捧着她的脸,托着她的下巴微微扬起,啄了啄她的唇:“傻阿芜,朕的心不大,装了江山,还哪里装不下那么多女子?没遇到你之前,朕根本不懂何为爱恋相思?遇到你,旁的女子,就再也入不得朕的眼了。”
芜歌抬手,抚住他的脸,笑了笑,问出深埋心底许久,原本一辈子都不可能问出的话:“那玉娘呢?”
拓跋焘的面色变了变,随即他又狠狠地吻了吻她的唇,才道:“阿芜,那只是年少轻狂时的一个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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