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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启别过脸，道：“原来你还是和以前一样。”

“你觉得我变了吗？”

宋因澄反问。

何启愣了一下，没说话。

好像这个想法从再次遇见她开始就印在他的脑海里，始终没被怀疑过。

“还是你从来就没有了解过我呢？”

宋因澄轻声说着，随后用哀叹似的语气说道：“何启，你喜欢的宋因澄，到底是什么样的呢？”

“……”

宋因澄慢慢站起身，“知道我为什么没记住你吗？”

何启回过神，听她的话。

“因为你在我眼里跟那些人没什么区别。”

宋因澄俯视着他，语气微凉，“我根本就没把何启这个人放在心上。”

那些人，一头栽进来想要追求她的人，什么都不了解就说喜欢她的人，看着她的脸就能说出爱意的人。

宋因澄看了他一会儿，没再说什么，转身就要离开。

“因澄！”

宋因澄脚步一顿。

何启这一声，似乎用尽了全部的力气，他撑起身子，盯着她的背影，说：“那个人……那辆车……到底是谁？”

宋因澄站在那儿一会儿，转过身，笑道：“你想问这个很久了吧，憋在心里的疑问得不到回答的滋味好受吗？”

“回答我。”

“前金主，你满意了？”

宋因澄收了笑容，扯了扯嘴角，说完，转身走出去。

何启低了低头，慢慢闭上眼。

原来，你至始至终都是这么想她的……宋因澄走到外面，关上门，看到寻准站在墙旁边，他听到声音，转过头看她，“好了？”

“嗯。”

“回去吧。”

寻准伸出手。

宋因澄没看他，直接把手搭在他的手臂上，道：“你很像皇宫里的公公。”

“咳。”

寻准脸上不带表情。

宋因澄偏头看了他一眼，笑出声，嚷道：“你怎么都不反驳一下。”

“你是病人，让你一下。”

“嗤。”

——住院的日子很快过去。

宋因澄计划出院后先和寻准去宠物医院看一下那些小动物，收拾行李的时候，徐梅拿了封信走进来，说：“小米走了。”

宋因澄收拾行李的动作微微一顿，回头看她，问：“他好了？”

何启的伤比她还严重一些，应该不会这么早出院才对。

“朋友带他转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