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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过了很久，他房间的门才被打开，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被几个人推搡着出去。

“你们做什么？”

何启下意识觉得不对，抓着一个眼熟的人问：“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几人都没有说话，但皆是不由而同的严肃且担忧的神色。

何启就这样被一路送到机场。

何启更觉不对，道：“你们到底要把我送到那儿去？父亲呢？我要见他！”

“少爷，赶紧走吧，警察已经到公司了，您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什么意思？”

何启愣住，还想再问下去，那人握住他的肩膀，认真道：“少爷，别再给老板添麻烦了，快走吧。”

“……”

何启怔怔地看着他。

他不懂，这一切仿佛像是在梦里，其他人都是清清楚楚的，只有他，像是活在虚妄的世界里，摸不到事实的轨迹。

他没再反抗，亦或是不知如何去反抗，就这样，他被送到了国外。

何雪也在这儿。

何雪对于看到他似乎一点也不意外，说道：“公司没了吧。”

何启看着她，愣愣的。

两人就这样面对面在机场站着，何雪看了他一会儿，轻轻叹了口气，笑道：“哥哥，你怎么这么傻啊。”

说着，拿出手机，点进浏览器搜了一条新闻。

【赵氏企业、何氏企业公司信息已被注销，相关商业股票下跌……】何启看着那则新闻，面上还是呆呆的，不知道作何反应，张了张口：“父亲……”

“其实这件事比较严重，因为涉及到更深背景的大人物，所以新闻社也不敢报道出来。”

何雪收好手机，笑了笑，看着他，“也不知道宋因澄到底是用了什么本事，才把这背后的人给拉下水的。”

何启没说话。

“不过也挺好。”

何雪低下头，“伯伯和赵权做事的事确实恶心。”

她抬头看他，脸上带笑，“不过我还是讨厌她。”

“没什么原因，我就是看她不爽，甚至可以说，如果没有她，何家也不会变成这样。”

何雪笑了笑，“我知道我这样很不好，但是……怎么偏偏，扛起正义的，就是她宋因澄呢。”

何启花了很长一段时间去整理这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