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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第2页）

5．旦隐居处白天外景旦望着眼前化作满目灰烬的园子，略带伤感……一处残火正在奄奄一息地燃烧……

仆人:老爷！

宫里的人来了！

旦：知道了！

我走后把这房子扒掉，不要留一丝痕迹，它从来没有真实地存在过，只不过是我的一个梦想……6．旦隐居处堂屋白天内景落地铜镜前，旦正在几个人的服侍下着龙服，由里向外，步骤

繁琐，两个内诗似乎总也系不上旦的腰带。

他们慌张的举止令旦

感到疑惑，他从镜中看着自己身后的情景……崔堤含义复杂地注视着他，两人在镜中对视……

旦：崔将军很像一个人！

崔堤：是吗？很多人这么讲！

旦：你是长安人吗？

崔堤:禀告圣上，我是幽州人！

旦：真的？那很奇怪，你让我想起一个人，一个很了不起的男人！

崔堤明白他指的是谁，眼角轻微地跳动……

崔堤：圣上，您是大明宫中的一个奇迹！

二十年大隐于市，这的确令人折服！

您想到过有今天吗？

旦：所有的事情，如果你决定去想，都能想到，而我从二十年前就已经决定不再费神想象明天……

崔堤：所以，您觉得这很突然？

旦：我觉得你提出这个问题很突然！

我不记得有任何人敢如此盯着天子的眼睛说话！

崔堤：（跪下）圣上，您不应该回宫！

您这最后一举将您的整个前半生变做了一个不切实际的梦想！

众人皆跪。

旦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崔堤：圣上，您恐怕，回不去了！

旦自嘲地笑了，他转过身望着脚下跪拜的众人……

旦：我不明白这一切为了什么？我一生清醒，终于有人让我在死前糊涂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