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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第2页）

&esp;&esp;“吃药了？”

秦湛把柜子里的毯子递给了他。

&esp;&esp;“昨天输了液，飞机上也吃了。”

&esp;&esp;“为什么今天回来了？”

&esp;&esp;“因为不想在那。”

&esp;&esp;“那就回来吧。”

&esp;&esp;秦湛没问任何多余的问题，只是让他回来，周燎听着心脏猛跳了两下，最后才在激烈中归于秩序。

&esp;&esp;他讨厌肮脏狭小的地方，但他一点也不讨厌这个出租屋，这十几平方逼仄的空间，就像是他逃避的归属，目之所及都令人安心。

&esp;&esp;他把刚刚燃灭的烟丢进了垃圾桶，随后拉开窗户，重新点燃了一根。

每当他焦躁的时候，尼古丁就能抚平情绪。

&esp;&esp;周燎夹着新点的烟，看着秦湛下面时卷起的袖子，手臂上还有新生的肉，增生看起来可怖又狰狞，如同他腰腹部一样。

他很早之前就想问，但从来没有时机问出来。

&esp;&esp;“秦湛。”

&esp;&esp;“什么。”

&esp;&esp;“……你是不是自杀过？”

&esp;&esp;过了半晌，他才等到厨台的人的答复。

&esp;&esp;“怎么了？”

&esp;&esp;“他们传你纵火自焚过……因为你有一个多月没去过学校。”

周燎说话时，指甲不自觉地用力夹紧了香烟，像要撇成两截，“你的手臂也是……真的吗？”

&esp;&esp;“都过去了。”

&esp;&esp;“为什么你会自杀？”

周燎并不理解，因为从进入到离开仓库，明明从头到尾最痛苦的都是自己，“为什么会纵火……”

&esp;&esp;“没什么，都过去了。”

&esp;&esp;“是因为我吗？”

周燎吸了一口烟，突然问了出来。

&esp;&esp;他看见面前的背影顿了一下，随后筷子又在锅里轻轻开始搅动。

&esp;&esp;“不算，只是觉得没必要继续。”

秦湛语气淡漠，就像在说一件和自己生命无关的事，“所以就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