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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间的沉默之后,她抬起眼眸,发挥了此生最出色的演技,泪盈于眶,道:“可是我……我更加不想记起那些可怕的过去!”
铁手心中一痛,道:“莫哭,莫哭。”
他一伸手,把美人紧紧搂在怀中,温热的手掌轻柔的、安抚的拍她的脊背,手足无措,又道:“哭吧,哭吧,哭出来就好了。”
十七伏在他怀中,哭的不住地喘息。
她的背太敏感了,摸一下,就腿软的厉害,抚一抚,立刻就会动情,这种失控的感觉让人上瘾,就好像释放出了某一种本性。
本来是哭不出来的,这下止不住了。
铁手搂紧她,以一种保护的姿态把心上人禁锢在怀中,像犬只在守护心爱的珍宝。
美人凑到他的耳边,用无助的、近乎于祈求的语气,叫了一声“大捕头”
,然后说出了一句对他来说最诱惑、也是最残忍的话。
她在颤抖,颤抖的迎合上来,却还是坚定的告诉他:“不要对我温柔,弄疼我,让我忘记这一切,只能看到你,求求你了。”
下一秒,粗重的吻在四处落下来,铁手第一次没有压抑自己,不温柔的对待了她。
第二日,他醒过来的时候,怀中的美人还枕在他的手臂上沉睡,锦被下玉一样莹白的肌肤上红痕点点,眼角还有未干的泪痕。
她梦中还在呓语:“不要……停。”
铁手一听面红耳赤,目中柔情似水。
他并不是重欲之人,之前几次,多是十七主导,引诱他进攻征伐,她是个坏心眼的小狐狸,总有各种令人羞耻的话来调戏他。
昨夜却不一样,她……情到浓时,甚至哭了出来,如此不用克制力道,固然十分畅快,可比起自身,他更不想心上人受委屈。
不多时,十七也醒了。
她下意识的蹭了下身下的躯体,在听到一声压抑的闷哼之后,茫然的眨了下眼,这才想起来由于太累,昨夜没有回画卷中去。
铁手抚了下美人缎子似的长发,撑身坐起来,道:“你醒了?我去给你倒一杯水。”
他赤着上身,难得没有穿戴整齐,蜜色的肌肤上分布着暧昧的抓痕,胸口上又多了一个牙印——在心口上,是她留下的标记。
十七被喂了一口水,才要起身,动作忽的一顿,不可思议的发现——她的腰似乎要断了,不是夸张,就是字面意义上的要断。
头一次感受到纵欲的苦果,下次还敢。
她用比春水还要柔软的眼波,嗔怪的梗了一眼铁手,柔声道:“大捕头,我没力气了,你去查,我就在画卷中听,好不好?”
铁手把衣衫披在她的肩上,道:“现在是白天,日光太毒,本就没想让你出去。”
日上三竿,已错过了早膳的时间,他吃的就很随意,两个饼一碗热水,随便对付了一下,等美人回到画中,就带上她出门了。
他对崇州并不熟悉,未免遇上芳月夫人安排的人,铁手思忖了一下,去府衙找了一个人——一个在崇州他唯一可以信任的人。
“小神捕”
薛邵龙。
他生的阴骜,一双眸子狭长又深邃,像一只锐利的黑鹰,怎么看都不像好人,可若论嫉恶如仇,天底下没几个人比他更侠义。
“芳月夫人和三十年前的旧案?”
薛邵龙一扬眉,道:“二哥就把嫂夫人一个人留在客栈里,也不怕出什么意外?”
他这话说的没头没脑,自己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意思,明知那红梅似的美人已是铁手的心上人,可一见之下,竟也不能忘怀了。
这无关风月,而是人对于“美”
这一存在的本能追求,况且她这样的美人,天底下的男人见到,都要为名花已有主而惋惜一下。
铁手摇了下头,道:“这件事稍候再与你细说,等一下还要你帮忙去做一件事。”
他把案件的要点简单的说了一下,薛邵龙听的浓眉紧蹙,道:“难怪铁手二哥要找我来帮忙了,你若是要查芳月夫人,恐怕在整个崇州城之内,都不会有人敢递消息。”
铁手略一颔首,道:“不错,而且这桩案子与崇州的知府也有关联,为了不留下把柄,相关卷宗恐怕已经被销毁了,不过……”
薛邵龙与他对视了一眼,会心的补充出下一句,道:“卷宗是死的,人却是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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