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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社交意愿不强的玩家就非常劝退。
尤其《成仙》又强调自由度,那玩家在游戏内达成目标,方式应该是多种多样的,哪怕是利用bug都行,要是强行拐到社交上去,就完全遗失了“自由”
的精髓。
既然现在贺危提起了对社交的需求,余缺不免也多问了几句:“除了这些常规的玩法,你觉得游戏内还需要什么,才能让你觉得比较自由?”
“对玩家的包容性强吧,”
贺危摸着自己的下巴:“我喜欢在游戏里和人打架,对战斗系统要求很高,但这种游戏,我老婆往往很难玩下去,她喜欢收集漂亮衣服,喜欢种田、建房子、点亮图鉴后就到处跑跑跳跳的拍照。
之前有个武侠游戏这方面做得其实不错,但我老婆在野外莫名其妙被别人杀,我哪怕杀回去了,她还是气得不想再玩。”
“我记下了。”
回去的路上又聊了些对游戏的设想,贺危没有参与项目,单从玩家的角度,有些想法还挺有意思,具有一定的参考性。
他和好友说话,偶尔也看两眼许烬。
此时许烬还穿着队服,这种衣服就跟华夏前几年的中小学校服似的,设计拉胯,没多少美感,但奈何人的颜值高,那头红发嚣张肆意,慵懒地坐在余缺身边,拉胯的设计硬生生穿出了气势,眉目间的锋利,还给人一种“恶犬护主”
的既视感。
怎么又想到狗了……贺危一巴掌糊到自己脸上,赶紧让自己清醒过来。
余缺:“怎么了?之前喝多了?”
“没有,”
贺危哈哈了两声:“马上要到你家了。”
夜色已深,公路上的车辆变得稀疏。
等告别之后,余缺独自踩着白色的路灯回到家中。
客厅的灯还给他留着,远处的电视上在播放娱乐新闻。
换个鞋子的功夫,主持人已经用独特的腔调从“某明星被爆隐婚生子”
,念到了“豪门竟出现了真假少爷”
,对这些并不感兴趣,余缺走过去按下了关闭键。
没了电视的声音,四周就显得格外幽静,家里好像变得空旷起来。
这个时间,罗摩因为工作的原因正在出差,许烬在回基地的路上,司妄由于混乱的状态,此时正处于无意识的安睡中,苏西沉……
不必特意的出声询问,余缺走向了画室。
家里的画室在南边,挨着露台,和客厅一样有整面的可以欣赏夜景的落地窗。
推门而入,能看见画室内悬挂着许多作品,行云流水的字迹,各种水墨山水,就如同纱幔一样飘逸地垂下。
房间正中,大面积的长方形书桌上铺着洁白的宣纸,旁边配备着砚台、镇纸、笔架等等,苏西沉披散着雪白的发丝,黑色寝衣松松垮垮地披挂在肌肉紧实的躯体上,单手执笔,就这么站在书桌前看了过来。
他置身于书画中,仿佛是宣纸上的一点墨迹。
很漂亮,又很有意境。
心中涌现出这个念头,余缺脚步缓缓走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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