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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嗣宗正色道:“吾只闻忠臣以敬天下为敬君,不闻以敬君为敬天下。
‘敬者,心也’,身为人臣,居于庙堂之上,当念者,乃河泽之百姓,而非溜须之嘴脸。
汉有汲黯之果敢,始成武帝之政;唐有魏征之直谏,方有贞观之为。
丁大人既言当世有光武之盛,却不知邓禹、耿弇之辈何在?上月澶州决河,江淮窘迫,河东将士披无衣物,两浙灾民食不果腹,可不明白王大人所说的‘河清海晏’、‘衣食丰足’又是从何处来?”
丁谓道:“希阮兄此言逊矣。
昔成康之际,天下安堁,偶有水旱之灾;文景之时,国内平泰,东南亦不避兵戎之祸。
天下惟一,而祸乱时有,岂可以一眚而掩大德?”
王钦若道:“丁大人所言极是。
试想皇上初履之时,外有契辽之虎视,内有川西之危急,朝事日趋不安,幸有吾皇英明机悟,践位十四载,澶州既盟,封禅事作,而今祥瑞纷至沓臻,天书屡屡降临,天佑如斯,国人共睹。
至于希阮兄所问邓禹、耿弇之臣,我朝之中,上至寇枢密使,下至九品小吏,但除希阮兄外,比比皆是,何患无人乎?”
寇准素来不惯丁王二人,此刻听他们有意巴结,道:“寇平仲生于毫末之间,可受不起两位大人的金口玉言。”
王嗣宗冷笑道:“寇老西,你连枢密使的位置都敢坐,还有什么担受不起?”
他与寇准同事枢密院,性情不符,时生芥蒂,故出此言。
寇准本想凭此话表明立场,却不想被他曲解,不免厌烦,道:“汾阳公靠‘撬衙门’的那阵功夫,不是也坐到副使的位子么?”
王嗣宗年少为官时,曾因妻子病急,夜撬衙门取药,而被罢官,寇准以之取笑。
王嗣宗脸色一青,道:“我好歹是偷药救人,不若寇老西用餐之时,旁边还要养一条‘溜须’的好狗。”
说的是某日众官聚餐,汤污寇准胡须,丁谓起身为他揩拂,即溜其须,以此讥讽寇准为官沆瀣。
丁谓见两人争吵,暗自欢喜,忽闻王嗣宗侧指自己是寇准的“好狗”
,不禁怒生,大声道:“同朝之下,百官一心。
丁某见寇大人须染而不知,为同僚解难,有何不可?此事小如尘埃,事过多年,希阮兄还记得如此清楚,恐是当时无人为你溜须,所以才心怀怨恨至今吧!”
王嗣宗正要发言,户部尚书陈尧叟道:“丁大人这话可欠妥,‘同朝之下,百官一心’,这话说得精彩,然满朝之中有谁和你关系相处得来?”
话音刚落,王钦若笑道:“真不巧,敝官正与丁大人相处得甚深。”
陈尧叟摇摇手,道:“王大人就算了吧,你与朝中人亦合不来,你俩若不凑合,那才奇怪。”
王钦若神色难看,强笑道:“曲高和寡,唐夫兄可有听过?”
陈尧叟“嘿嘿”
一笑,道:“我看你们是自甘下流。”
丁谓脸一板,道:“陈大人今天可是长心眼了,想当年辽军南下,直逼澶州,朝野震恐,那时候第一个跳出来说要迁都的,可是您老夫子,啊,怎么,当年您的这番气魄到哪去了?”
陈尧叟听罢惭颜,随势寻个借口,道:“迁都之事,王钦若亦在其中。
更况当年若能迁都,避辽军之尖锐,国民休养生息,只怕如今雁门关外八百里,已括入大宋版图。”
此话一出,殿最前的寇准便耐不住了。
要想十年前澶州一战,多归寇准主张,今日竟有人公开声称此事之不如意处,言下自是怪罪自己,颇是不喜,道:“一介儒生,也敢妄谈国事?当年要是迁都,必伤举国士气,动摇太祖太宗五十年之根基,光此一点,宋朝即已名存实亡,更别说耗费之巨,受辱之深。
若不是我力主陛下亲征,签得澶渊一盟,那这十年来宋朝岂得安宁,关南之地岂能收复,契丹国又岂会容我朝守成发展?”
陈尧叟低头不言。
王嗣宗道:“寇老西还有脸提起这事?‘城下之盟,《春秋》耻之’,这是三岁孩童都知道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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