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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鸣子在屋外静候不多时,紧闭的房门就重新打开了。
白衣翩翩少年模样的妖魔依旧是那一副风轻云淡的表情,从门内漫步而出。
玄鸣子下意识的望向屋内——
只见,黄氏的家主黄滚老爷子依旧像是片刻之前那样静坐在屋内,和房门关闭之前几乎一模一样的场景。
但似乎是感受到了玄鸣子的视线,“黄滚”
老爷子随即抬起了头,与玄鸣子对视,而后微微一笑。
与那个妖魔神似无比的微笑。
这一刻,玄鸣子只感觉背后一整酥麻刺痛,犹如千万只噬魂蚁从脚跟爬上后脑,从他的后脑处往他的灵魂深处啃噬、钻透一般。
剧烈的冲击从灵魂深处袭来,但玄鸣子却能清楚的感受自己的神魂从内部的细微处开始崩解。
眼前的画面在他的眼中变得模糊、扭曲、可怖起来,就仿佛眼前的那不仅仅是一个威严老人的微笑,更像是数不尽张不同的面孔在同一时刻堆叠在一起,同时向自己崭露出一模一样的微笑……
玄鸣子仅凭着最后一丝的神智,运起修行功法,清明灵台处师门传下的清灵咒印开始发挥作用,狠狠的把玄鸣子从那一瞬间的幻觉之中拉了回来。
只是,这一刻他才警觉,原来他那从几百年前起就不再沾染凡尘污秽的修行之躯,现在却是渗出了一层污浊的血水,全身疼痛酥麻之感难忍。
惊悚到抽搐一般的迅速收回自己的目光,玄鸣子带着敬意和畏惧向着屋内的“黄滚”
低头,深深的一拜。
这既是施礼,也是为自己刚刚的冒犯和失态而谢罪。
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这样了。
但果然,无论多少次目睹这样的场景,经历多少次死里逃生的痛苦,玄鸣子却每一次都会被其所吸引着,无法自制的去看上一眼。
——然后在这一眼能够瞥清的微毫真相之中自我崩解,自取灭亡。
仿佛那就是真理,那就是大道一般。
“玄鸣子道长,你还真是不长记性呢,这都是第几次了。”
那个刚刚出门来的白衣少年有些无奈的声音从玄鸣子的身边响起:
“你这么作死,要是万一真死了我可是不会救你的哟。”
事实上,只要是不明真相的人,只要是不用什么卦卜之术特地打探,就算看到白衣少年和现在的黄滚,目睹和玄鸣子一模一样的情景那也是不会有任何的不适吧。
白衣少年的身外化身神通和幻化拟态神通全都非常完美,其自身还具备天机遮蔽一类针对卦卜之术的天赋命格,一般人是绝无丝毫可能察觉到异样的。
而若是能够凭借位格和实力强行看破虚妄,察觉真相的存在,想必也能够凭借实力硬抗这种来自仿佛污染一般的精神冲击。
唯独只有像玄鸣子这种,仅仅只窥见一角真实,却又没有真正的实力去理解更多的人才会因为看见更多而痛苦崩溃吧?
玄鸣子怀疑,自己能够活到现在,其中星刻不想主动杀他的原因占据大半。
“是,恩谢仙师。”
玄鸣子老老实实的收敛感知,只当自己是瞎子聋子,不再敢多看、多听、多想。
“走吧,去下一家。”
“是。”
玄鸣子的恭敬没有丝毫虚假,不如说每次神魂受创之后他的恭敬都会加深一分。
但他知道,下一次他依旧会“作死”
——自取灭亡一般的去多看一眼。
那是一种无法自制的冲动。
那是一种对未知与天道的渴望。
这样明悟着,玄鸣子丝毫没有察觉到从自己身后逸散出来的灵光,也对在他所走过的路径上留下的割裂残影毫不自知,继续弯腰带路。
而那白衣少年清晰目睹着这一切,也只是一味饶有兴趣的观察思索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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