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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她现在常年服药,别说他人,就连她自己都忘记是个姑娘家了。
是了,他和旁人不一样的,以后是要好好待他的,像义父待她一样的好。
听到水声响起,虞令葆这才缓过神来。
回转身,见那人已经坐到了水里,只露出肩膀,两只手无比紧张地抓着浴桶的边沿。
虞令葆把手里的帕子扔到水里沾湿,抬手将吸饱热水的帕子搭在那人的肩膀上,顺手搓洗一下,见那瘦可见骨的肩膀因为双手的用力紧绷得厉害。
虞令葆只当自己没看到,有一搭没一搭和他说着话。
“你今年多大了?”
“你怎么会自己一个人在外面,你是不是没有家了?”
“你还记得你叫什么名字吗?记得自己是哪里的人吗?”
“想不起来也没关系的,以后就跟在我身边,这里就是你的家……”
……
虞令葆慢慢用水打湿他的头发,慢慢用皂角搓洗着,直到把他满头的长发洗干净之后,她取来干爽的帕子给包上,这才给他搓洗肩膀后背。
待他整个人洗清爽之后,虞令葆累得差点直不起来腰,她现在只有一只手能用力,着实很不方便。
帮他穿上新拿来的清爽衣服,虞令葆又取来头油给他梳头。
他的头发打结得厉害,不用头油应该很难梳顺。
如今洗清爽了,虞令葆瞧见他这一头的头发是真的好,又黑又密,披散在背后,与那瘦骨嶙峋的肩背形成鲜明的对比,似乎身上全部的营养都用来供养这一头的长发了。
沾上头油,虞令葆很有耐心地一点一点把打结的头发梳顺。
“我曾经也是个没家的孩子,是被我义父捡回来的。”
虞令葆轻声说着,她好久没有和人这样说话了,或许是因为东篱院里有太多美好的回忆,或许是因为这个被自己稀里糊涂捡回来的人,让她想起很多年前的自己,自己也在效仿很多年前的义父。
“义父待我很好很好,我以后也会待你很好很好。”
头发梳顺了,虞令葆很熟练地用发带束成一个高高的马尾,左右看了看十分的满意,“以后,我们相依为命。”
忙了这么久,终于可以是大功告成了,虞令葆长出了一口气。
可以验一验成果了。
那人低着头,不知道是紧张还是不适应,低着头紧紧盯着自己脚上新换上的靴子。
“抬起头来,我看看。”
虞令葆抱着手臂,歪着头瞧着,嘴角含上了笑意。
闻言,那人身子一僵,垂在身体两侧的双手紧握成拳,虞令葆看在眼里有些于心不忍。
一个人犹如野兽一般独来独往,应该很不习惯和人相处了。
“别怕,我就是随口说说的,你不愿意,我不会强……”
虞令葆正说着话,忽然被一道极细小极怪异的声音打断,她立即收声,瞪着眼睛看着对面那个低垂着头的人。
“……谵……”
他艰难地吐出一个字,然后缓缓抬起头看向虞令葆。
这下,算是把人看得清清楚楚了。
珍珠蒙尘,不外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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