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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文远在外边看得哈哈大笑。
杜沛出来了,又蹭又扯地弄得浑身疼,站稳了脚,也跟着池文远笑。
池文远靠在自家窗前,抬头去找月亮。
杜沛也跟着他往天空中看,立即就找到了那散发出宁静光芒的银色圆月。
他会永远爱这轮月,正如他爱这个人,爱今夜。
在这月光之下,他们又做了一次,站立着相拥着,彼此支撑着,脚下尽是砂砾。
从小窗口钻回来更为狼狈,杜沛已经完全没了力气,要池文远从里面抱着他往里拉。
进屋之后,池文远扶着杜沛问:“直接睡觉吗?还是想先洗个澡?”
杜沛赖在他身上,说:“还想做。”
“做个屁啊,天都快亮了。”
“哦对……”
杜沛随即从池文远身上起来,去关了窗,装上挡板,拉好窗帘。
然后他走回到池文远面前说:“那先洗个澡吧。”
“去呗。”
“你不一起吗?”
“你这不是手脚挺灵便的吗?”
“反正你也得洗,一起呗?”
“你个小破孩,怎么赖赖唧唧的。”
杜沛说:“我都成年了,干嘛总把我当小孩。”
“别说你现在发育还没完全,你就是七老八十牙齿都掉光,在我眼里也是个小屁孩。”
“我发育完全了……”
杜沛小声嘀咕。
池文远笑着说:“但我也喜欢你孩子气的样子就是了。
走,洗澡去。”
两人一起冲了澡,杜沛一边洗一边问:“我有点想知道,你平时都不模仿人类射精的吗?”
“干嘛?你还想被我射进来啊?”
“呃……这样麻烦吗?”
“我不麻烦,麻烦的是你。
下次吧,射到你大肚子。”
“哦……”
杜沛咬了咬嘴唇,率先离开喷淋,拿了浴巾来擦。
透过水汽,他看到镜中的自己,脖颈处有两个微微隆起的小红点,伸出手来反复地触摸。
比起屁股的疼痛,这里其实没怎么疼,只有一种难以忽视的酸麻。
池文远也走出来,瞟了他一眼说:“待会儿给你上点儿药,我的咬痕好很快的,一般不留疤。”
“想留疤。”
杜沛说。
“不行,多丑啊。
以后我要是咬你很多口,咬得你浑身都是,都留疤了浑身上下麻麻赖赖的,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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