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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而一边的太宰治注意到了胡桃的表情,思考了一会儿,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难道说,这位先生的身边有人告诉堂主你什么了?”
&esp;&esp;他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对面的那个男人。
&esp;&esp;哎呀,他只是猜到了一些东西,外加提前看了情报知道亿点点东西而已,才不是看这个嘴臭的家伙不爽呢。
&esp;&esp;毕竟,嘴臭这种事,也不是所有人都嘴臭得可爱呀。
&esp;&esp;“嗯……这位先生,没想到你是那种人呀……”
&esp;&esp;愈史郎被这莫名其妙的话搞得有些炸毛:“哈?你在说什么啊?”
&esp;&esp;“嘛,谁能想到名扬世界的大画师山本愈史郎竟然……”
&esp;&esp;话说到一半,太宰治没有说下去,而是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愈史郎,给他留下个和胡桃类似的眼神。
&esp;&esp;这话,没说都比说了厉害。
&esp;&esp;“咳咳,太宰,话不能乱说。”
胡桃掩盖式地咳嗽了两声,“愈史郎先生才不是苦恋了一个人上百年呢。”
&esp;&esp;太宰治:哈。
&esp;&esp;胡桃的话一出来,愈史郎顿时脸都涨红了,而在他看不见也听不见的世界中,那些灵魂们,或者说是那些年迈的灵魂们,再次仿佛团建一样地聊了起来。
&esp;&esp;‘呀,愈史郎先生害羞了呢。
’
&esp;&esp;‘居然会被直接说出来……我们当初也只是心知肚明而已……’
&esp;&esp;“咳咳!”
愈史郎轻咳两声掩盖了自己的不自在,他眼神微微偏移,这副害羞的模样说他是上百岁的人简直没人(y)(h)敢相信。
&esp;&esp;“总之,我姑且认为你们是有能力的吧。”
&esp;&esp;虽说自己的信息查一查都知道,加上他这么多年来只画珠世小姐,稍加推论也能推测到这一点,但这两个人的表现却很特殊。
&esp;&esp;就仿佛,刚刚有人在他们耳边告知一般。
&esp;&esp;当然,或许也有可能是演的,不过愈史郎和产屋敷辉利哉之间也是有联系的,在信任的基础上,暂用姑且二字,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esp;&esp;“你们是想要去送走炭治郎吧。”
&esp;&esp;送走这个词还是胡桃先说的,连带着产屋敷辉利哉和愈史郎联系的时候也用上了这个词。
&esp;&esp;确实相较而言,比起杀死、祓除一类的词语要更加温和。
&esp;&esp;这人呐,越是上了年纪,就越是容易感伤,那样残忍的词语,对他们这些人而言,用出来要更加难受。
&esp;&esp;愈史郎作为拥有几乎无限生命的鬼,他本将自己的一切倾注在了对珠世小姐的画中,可近来绘画,却时常心绪难平。
&esp;&esp;甚至有的时候竟然在珠世小姐的脸上画上了火焰的斑纹,虽然那并不会有损珠世小姐的美貌,可这也在提醒着愈史郎。
&esp;&esp;他还有没做完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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