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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悲歌冲锋（第3页）

成贤抬手拦下正抽刀前行的桑拉。

“此事要从长计议，用人命代价杀死一个新生代异族聚落并无意义，末世里有无数个同样的聚落。”

按耐住上头冲动。

又有另外一个心声响起，不停蛊惑引导，“既然时代的潮流无法避免，那不如加入它们，成为新生代的一员。”

折中选择，避免完全毁灭。

“老子去你吗的加入，你当你是谁？打不过就加入！

？”

高中生猛一瞪眼开骂，心中迷障裂开，然后黑豺人食用尸体残肢的画面回涌，差点让他吐出来。

自己提出意见，否决意见，宛如一个精神分裂。

“不对劲！”

成贤提起心防，警戒灰雾里不存在的事物，“从我分析黑豺人社会特性后，脑海里就冒出许多混乱且不怀好意的声音。”

他很肯定精神受到不知名的干扰！

毁灭和堕落，两个极端的选项不断往他精神里强塞。

他从来不是极端的性格，况且课堂还讲过“人类历史是在曲折中前进的”

，没有一劳永逸、非此即彼的选项。

高中生受过良好教育，进行过独立思考，没有那么容易给忽悠！

“灰雾有影响人心智的作用？”

他观察猎人。

猎人正做战斗最后准备，但是先前决定好的，没有异常。

“还是说针对修士、进化者的？”

他拉住桑拉。

她表现激动，面对日思夜想之物，无可厚非，面对成贤提问，也没有异样。

醒觉过来后，一切显示如常，似乎无任何事发生，也无人给他佐证。

但他就是坚定自己精神曾受到影响，“很有可能是前面的圣者遗物搞鬼！”

人最私隐的精神领地受到侵犯，杀手高中生认真起来，开始正视这次行动。

“既然要把事情变得不简单，我就把你们脑壳一个个敲开，看看里面到底在想什么！”

他是不缺探究精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