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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寰下意识地往后避开，然后才意识到此举的不妥，看着神色不变的顾念也，摇了摇头。

“谁没有傻过？有的人一时犯傻，有的人蠢了一辈子。”

“噗，”

顾念也笑出声，“顾医生一个学医的怎么说话也这么哲学，我这个教书老师都比不上。”

“你是教师？”

顾寰有些诧异，他倒是没觉得顾念也有当老师的潜质。

“大学老师，我也没什么志向，过段时间打算辞职休息些日子，”

当老师太累了，更何况大学里还有蒋远的一个表妹，李楠楠。

回学校上完最后一节课也是正式向学生告别的时候，望着台下的一众年轻的面孔，顾念也想着原主是怎么舍得自杀的？难道除了爱情心里就没有其他牵挂了吗？

“老师你真的要走吗？我们同学都舍不得你，”

下课后李楠楠找到教职工休息室里的顾念也。

“我不过是一个星期给你们上两节的艺术文化课，就那么挂念我啊？”

顾念也拉着李楠楠坐下，笑着打趣。

“同学都喜欢你，”

李楠楠急忙点头，虽然顾老师只教他们一门课，可是他们都很喜欢顾老师，更何况，顾念也还是她的嫂子。

不，是曾经的了，李楠楠在心里默默摇了摇头。

“顾老师，你和我哥”

李楠楠咬了咬唇，有些说不下去，眼泪已经在眼眶打转。

顾念也忙伸手拉过她的手。

不过是十几二十岁的孩子，感情真挚得很。

“顾老师，我知道是我哥对不起你，但是你没必要为了他辞职啊，”

李楠楠抹了把眼泪。

“楠楠，”

顾念也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臂，“我不是因为谁才辞职的，我就是想出去走走，散散心，还有，以后私底下还叫我姐姐，别叫老师了，”

顾念也笑着说：“咱们有这么生分吗？”

李楠楠吸了吸鼻子，高兴地点了点头。

“姐，我哥其实配不上你，你值得更好的姐夫。

至于那个小三！”

李楠楠生气地握紧了拳头。

顾念也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