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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面对余梦婕的问题，都有些磕磕巴巴。

为什么呢？戴栀百思不得其解。

part18：十八根头发这次回校之后就要经历月考，连续几天晚上晚自习下课后莫西西都留在教室复习，有不懂的问题就转身问戴栀，那刻苦劲比余梦婕还要足。

对此余梦婕很费解，毕竟在那之前莫西西对于月考的成绩好坏都不甚在意。

“是不是你家里人给你压力了？”

余梦婕自动自发将莫西西这种行为归于家里人对她寄予厚望，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不要给自己太大的压力，尽力而为，顺其自然。”

“不是，”

莫西西垂眸看向反复都弄不懂的题目，抿了抿唇，“就想证明一下自己。”

月考时间在周四周五，考完之后星期六上了半天课便是周末。

学校的图书馆这个星期起开始对外开放，戴栀和南蔷在图书馆待了一个下午，出来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戴栀掐掉打进来的骚扰电话，问南蔷要去哪里吃饭。

“食堂吧，应该还有饭。”

南蔷话刚说完，兜里的手机就开始疯狂震动。

她拿出手机，看到上面闪烁的名字时愣了一下，过了一小会才接起电话。

“吃过饭了吗？”

那头男人的声音磁性低沉，但语气没有丝毫柔软的意味，带着例行公事的生硬。

这是两个人上次刷卡吵架之后的第一通电话，他的语气少了平日里的温和，南蔷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好语气。

“还没。”

南蔷抿了抿唇，学着他的语气问话：“什么事？”

“我在你们学校外面，”

男人视线落在灯光全开的校门口，透过校门口看到里面漆黑一片的操场以及由路灯照亮，一路延伸至校园内的校道，声音放缓了些许：“一起去吃顿饭。”

“我不要。”

南蔷拒绝。

男人收回视线，语气不容置喙：“我在校门口等你。”

不是征询她的意见，是命令。

很多时候他总是用这种方式去让南蔷妥协，特别是南蔷有点小脾气的时候。

挂断电话之后南蔷问戴栀要不要出去外面吃饭。

“我……”

南蔷斟酌了一下称呼，“家里人在学校门口，说一起去吃顿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