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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表情更多的时候变得平和许多，但平和的让人觉得可怕，偶尔会露出痛苦挣扎的表情，楚绵绵知道，这说明他没有放弃抵抗。

她应该为他做些什么。

楚绵绵的意念进入顾志成的身体里。

之后她皱了皱眉，对方身躯几乎已经被精神毒素完全占据，仅剩最后一处地方，是完全没有被污染到的区域，但以精神毒素传染的速度，早晚这片区域也会沦陷。

不过好在，顾志成体内的精神毒素没有蜂王身体里的多，所以清除不会花太多的时间。

楚绵绵已经熟练掌握清洁工的技能，意念幻化小人，吭哧吭哧开始在顾志成身体里面干活。

蜂王注意到楚绵绵的目光转移到顾志成的身上，有了非常不妙的预感，它立刻连接顾志成体内的堕落之神的力量，发现这些力量正在一点一点的减少中。

竟然是她夺走了属于它的堕落之神的力量！

这下蜂王彻底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可事实让它感到不可思议，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人？她怎么能够消灭堕落之神力量？！

蜂王呼吸粗重：“你到底是什么人？”

楚绵绵没有回答它。

不说要保守秘密，敌人想要知道的事情，让它至死也无法知道，这是非常痛苦的折磨，而楚绵绵很乐意看到蜂王遭受这样的痛苦。

蜂王表情扭曲：“不！”

它感觉到了，顾志成体内的堕落之神的力量少了一大半。

楚绵绵看到蜂王这幅样子，有些明白了，微微勾起嘴角。

看来异能者身体里的精神毒素是蜂王最后的救命稻草。

蜂王快要崩溃了，朝着楚绵绵咆哮道：“停下来，不然我杀了他！”

试图用顾志成威胁楚绵绵。

但让它失望的是，楚绵绵笑容淡淡，有几分嘲弄的味道：“那你杀了他吧。”

蜂王看出楚绵绵的意思。

它可以杀了顾志成，但是它还是会死的。

这个女人根本不在乎这个异能者的性命，或是说，只要能杀掉它，死一个异能者她并不在乎。

蜂王惊恐无比，甚至无法遮掩自己内心的惊恐，躯体黑色的绒毛颤抖起来。

“你是异能者，肯定很需要晶石，我的巢穴里有很多晶石的，只要你停手，我可以把我所有珍藏的晶石送给你。”

蜂王知道自己说完这话之后肯定彻底放下了身为作为堕落之神的使者的骄傲，但是现在除非堕落之神亲自降临，不然没有谁会救下它，作为使者，同样也是堕落之神的信徒，它很清楚这是不可能的事情，所以所谓的骄傲完全可以暂时抛弃，等到它翻身的那一天，再杀了这个可恶的人类，就不会有人知道今天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