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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不语感慨：“你还真是有自知之明。”

李斯特：“……多谢夸奖？哎，这是夸奖吧？”

苏不语点了点头，“真正了解自己缺点和优点，既不妄自尊大，也不妄自菲薄的人真可以说是稀有动物了。”

李斯特傻笑：“我总有帮到你的地方了吧？”

苏不语盯着那个女孩子，慢悠悠说：“真是帮了大忙。”

女孩子思索一下，双手攥紧抱在胸前，“你们两个讨论好没有？可以陪我过去了吗？”

她单薄的肩膀微微颤动着，看着就让人怜惜。

苏不语将羽毛球拍夹到腋下，仰头望着天花板，“你还要继续装下去吗？”

女孩子一愣，眉毛蹙在一处，“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女厕所里有什么妖怪吧？你跟里面的妖怪做了什么交易吧？”

女孩子漂亮的脸蛋上满是迷茫。

苏不语笑说：“我猜这不是你的楼梯口，三人对峙着。

地面与天花板都是一样的雪白，无影灯的灯光刺得眼睛发疼。

女孩子举着手，念完“技能发动”

这四个字后就再也没有了动作。

她顿了良久，眼角一抽，突然出声：“你们怎么不躲？”

“啊？啊！”

李斯特这才反应过来。

他摸摸后脑勺不好意思道：“对不起，我忘了。”

女孩子：“……”

苏不语抄着兜，笑说：“我为什么要躲？虽然通过第一个试炼场都会获得一个技能，不过，那些技能都是垃圾技能，只能用来吐泡泡。”

李斯特：“原来是这样吗？”

女孩子的脸色一下子变了，她干巴巴反驳：“才、才不是！”

女孩儿放下手，淡淡道：“我只是不想杀你们而已，因为我发现你也是通过试炼场的人。”

她眯起眼睛，盯着苏不语，“恐怕通过的不仅仅是一个试炼场。”

苏不语笑了笑，不吭声。

她继续试探：“你身上一定有很好用的技能，才会这样有恃无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