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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湛知道肖清辉是在开玩笑，也没当真，但听到肖清辉说剧组的饭难吃，又不禁莞尔：“如……如果你方便，我……我做好了给你送去？”

肖清辉愣了一下，没想到秦湛这么实诚。

李啸雨听他这么说，看了一眼肖清辉，道：“也不是不可以啊。”

肖清辉连忙道：“真的可以吗？”

李啸雨和秦湛都点点头。

肖清辉生怕秦湛后悔似的：“那说好了啊，秦湛。

还好这次的拍摄都在b市，我到时跟你联系。”

秦湛笑着点点头。

席间，肖清辉抱怨了不少剧组的严苛生活和拍摄的辛苦，也讲了不少拍摄时的趣事。

李啸雨也跟肖清辉讲了公司与六水律所合作的事情，只有秦湛话少，但他善于聆听，时不时提问，气氛倒也和谐。

吃完饭，肖清辉先坐房车赶回片场了。

李啸雨和秦湛驱车来到片场时，肖清辉已经在拍戏了。

片场有不少人认识李啸雨，纷纷和他打招呼，二人站在离拍摄现场不足五米的地方，秦湛第一次看见拍戏时的肖清辉。

这是一场哭戏，男主角参加比赛时因为对手暗地里使了卑鄙手段，与大奖擦肩而过，一个人躲在角落，伤心痛苦。

先是委屈地抽泣，再是愤怒地泪如雨下，再到想起自己吃过的苦头，不甘地痛哭流涕。

他真的是一个为演戏而生的人。

聚光灯下的他，变成了另一个人，在倾尽所有努力后一无所有，那个人悲痛大哭，对自我怀疑，对未来迷茫，对世间失望，他化身最渺小卑微的存在，缩在一角，封闭起来，令人心生怜悯。

秦湛的眼里不知何时噙满泪水，直到导演喊“卡”

，秦湛才努力眨眨眼睛，收回了眼泪。

肖清辉的眼泪像关掉的水龙头，立马止住了。

看见场外的李啸雨和秦湛，快步走到他们面前。

“秦湛，我刚刚演得可以吗？”

肖清辉满脸期待地问。

秦湛说不出话来，只用力点点头，肖清辉得意地笑了。

“清辉，时间不早了，我们还要回市区，就先走了。”

李啸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