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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心蹭过湿润的柔软，贺翦瞪大眼睛，被这小绿茶给气笑了，“你特么……”

“嘘……”

戚铭枫手指抵在自己的唇上，蓝眼睛里的忧郁都要溢出来了，“男朋友啊，所以阿翦还是喜欢男人，知道这个就够了。”

他转身推开门，下了飞梭后还不忘对贺翦眨了眨眼，“哥哥再见，我有预感我们很快就会再见。”

贺翦回神，这才发现飞梭已经在路边停了一会儿了。

戚铭枫刚下飞梭就有个保镖模样的人给他披上了一件长风衣，远处酒店的灯光给他的背影镀上了一层金边，腿长肩宽比例极佳。

系统：“收一收，收一收，眼珠子都跟着人家飞走了！”

“啧啧……”

贺翦托着下巴感叹，“垃圾宋霄，毁我青春，耽误恋爱。”

系统微笑：“你是想恋爱吗？你是馋人家身子，你下贱啊！”

贺翦收回目光，重新开启导航，飞梭画了个弧，调头驶向来路。

“我觉得戚铭枫很可疑。”

他靠在座椅里，敛眉思索道：“今天这任务，来的很古怪。”

系统半天没回复，好一会儿才出声：“我给你搜索了一遍原文，没有戚铭枫这个名字，要么他用了假名字，要么他在书里和主角攻受从来都没有交集。”

“我倾向于后者。”

贺翦指尖点在飞梭的观景玻璃上，磨砂状的玻璃瞬间变换了性状，成了透明的材质，透过车窗，贺翦看到一区繁华的街道，和街道上熙熙攘攘的人群。

他们的悲欢喜怒是那么真实，因为他们没有活在为主角搭建的舞台上，他们只是用来填充世界背景的符号，所以他们可以恣意的笑，痛快的哭。

贺翦觉醒自主意识时，正是贺翦下车后甚至来不及解释什么，一个耳光就打了过来，这一巴掌打得不留情面，贺翦视线都模糊的一瞬，身体一歪，趴在了飞梭上，耳朵里蜂鸣一片。

随即他头皮一紧，被宋霄从后面抓着头发按住了。

贺翦强压着身体本能，这才没顺势一个过肩摔把宋霄拍在飞梭上，他被气的有些抖，看着倒像是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