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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双特殊的兔耳唤起了他的回忆。

蒋年揉了揉之前气得发胀的额角，试图理清思路。

蒋年：“把兔子抱过来我看看。”

白喵的身体僵了一下，不知道蒋年这又是在闹哪出。

他转过身，对上蒋年那张面无表情的脸。

看白喵一副怕他把兔子怎么样的神情，蒋年从鼻腔里哼出一个音节，“我就看看，不对兔子做什么。”

见白喵还是不动，蒋年不自然地偏了一下头，把语气放缓道：“我还不至于拿一只兔子撒气。”

白喵迟疑了几秒，把兔子递给蒋年。

蒋年从白喵手中接过兔子之后，就连忙举起兔子观察耳朵背面的花纹。

蒋年的脸色越来越沉，没有错，他之前在涂钰的头顶看见的就是这双耳朵。

这耳朵的触感和花纹，哪怕他那天有几分醉意也没有忘记。

他酒醒后也问过涂钰兔耳的事情，但涂钰坚持说那是他喝醉产生的幻觉。

虽然将信将疑，但没有证据，他只好将这件事埋在心底。

所以，涂钰是兔妖？对上蒋年深沉的眼神，白喵心中有了不好的预感。

蒋年：“涂钰是妖怪吗？”

白喵的眼底飞快划过一丝诧异，快得让蒋年来不及捕捉。

虽然疑惑蒋年怎么会问这个，但在动物成精大学的课不是白上的，白喵很快反应过来，故作茫然地看向蒋年。

白喵：“妖怪？什么妖怪？”

蒋年紧紧地盯着白喵，试图从他的脸上发现什么破绽。

白喵那一脸茫然的神情也不似作伪，蒋年抿唇低头看向怀里的兔子。

不，他不相信会有这么巧的事。

蒋年眸中似有墨色翻涌，他心底生出一丝懊恼，他刚刚问得太直白，可能已经打草惊蛇了。

他沉默地举起怀中的兔子，余光留意着白喵。

他对着兔子试探性地喊道：“涂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