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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管他,天这么热冻不死他。”
说完牵着邬思黎回屋。
段骏鹏这下是真骂出口,杜思勉看不过去,躺椅上不知道谁的毛巾扔给他:“别嚷嚷了,这样显得你像只跳脚青蛙。”
“……”
段骏鹏爬上岸,瘪着嘴去角落蹲着给前女友打电话诉苦,忘记时差这码事,国内天刚亮,前女友起床还有俩小时,他一通电话过去把人吵醒,安慰没得到,对面劈头盖脸一顿骂。
他差点哭出来。
楼上左柯让在浴室里花块半个小时洗完澡,嫌弃地拎着衣领:“我怎么闻着酒味还这么重。”
趴床上的邬思黎放下手机,赤脚走到他身边,上半身微倾向他,鼻尖离他领口两指宽轻嗅着:“不重啊。”
清淡的酒味混合着沐浴露香,他衣服上又有专属于他的葡萄柚味道。
邬思黎前挪少许:“还挺好闻的。”
她温软的呼吸浅浅喷薄在他锁骨,那一小片皮肤泛起细小疙瘩,麻痒直钻心底。
他嗓子吞咽一下:“乖乖你又钓我。”
邬思黎无辜问:“我又怎么了?”
左柯让两手捧起她脸,低颈撬开她齿关深吻,吸着她舌尖,再舔她软腭,邬思黎毫无招架之力,抱着他腰晕晕乎乎跟上他的步调。
房门是这时被敲响的,邬思黎吓得一激灵,吻就这么中断。
杜思勉在门外模糊喊:“看日出啊去不去?”
老婆就在怀里,谁还要跟他们一群无趣的人玩。
左柯让侧过脸冲门口欲回话,邬思黎指甲扣他后腰,眼睛清凌凌瞧着他,左柯让就懂了。
她感冒就是因为在半山腰吹风着凉,这次看日出是要登顶,风肯定更大,左柯让在邬思黎行李箱里翻出一条长裤,又捯出他一件冲锋夹克,统统给邬思黎套上。
几辆车排成长队向着科莫湖最高的一处山峰驶去,左柯让开车,邬思黎坐副驾,俩人在长队末尾断后。
段骏鹏喝了酒不能碰方向盘,得搭别人顺风车,他第一选择是左柯让,左柯让一个滚字轰走他。
闲杂人等一律别想插进只有他和邬思黎的二人空间里。
盘山公路一圈又一圈,直通山顶,二十分钟后,凌晨五点钟,荒无人烟的山峰一溜跑车错落排列,下车后,人要么倚在车头要么踩着车前盖坐在车顶,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吹水抽烟。
山风凛冽,左柯让拒绝杜思勉递来的一支烟,给邬思黎又围上一层披肩。
邬思黎说她不冷,左柯让充耳不闻。
邬思黎坐在车前盖上,双腿并拢屈起,扒掉左柯让扣她脑袋上的帽子:“说了我不冷。”
他冲锋夹克她穿本来就大,帽子再一戴,又丑又笨拙。
“跟你冷不冷没关系。”
左柯让又盖上,防止她再摘,环着她肩膀不许她动:“重点是你感冒了,别风一吹又加重。”
邬思黎特应景地打个喷嚏,左柯让就更来劲:“你看我说什么来着,你还不冷不冷的。”
邬思黎抱屈:“那也都是因为你。”
他非要在半山腰胡作非为,承受坏果的却是她,这什么道理,一点都不公平。
“我的错我有罪。”
左柯让捉起她手流畅地在自个脸上拍一巴掌,又说不能全赖他,那个时候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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