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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这对宝重应该有着祛避咒术、保护主人的作用。”
茶朔洵笑?眯眯地看着文光,“为?了安全起见,台辅就饶恕小人擅自翻动您的行礼的事情吧~”
低沉的嗓音像是最高贵的乐器,文光只?觉心头一阵酥麻,一股热潮涌上了脸,他不自在地别过脸,不敢看那双含笑?的眼,“这,这次就算了。
但是再有下次,我一定会生?气的!”
“是,是!
感谢台辅的大人大量。”
“哼。”
文光感觉自己脸上的热度渐渐下去了,才悄悄地用手将车窗推开一丝缝隙,朝外看去。
太阳已经西?斜,西?边的天空被染成了绚丽的橘红色,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从文光的视角看去,很容易就发现他们乘坐的这辆马车的周围被众多的士兵包围着,警戒相当森严。
并?且除了士兵之外,不远处还有一个像是将领模样的人正骑着马跟在了马车的附近。
那个人似乎是察觉到?了有人从背后?看他,警觉地就要转过头来。
文光在他看过来之前合上了窗户,他看向茶朔洵,“防范地相当严密啊。”
“理所当然的事情。”
茶朔洵悠然地靠在车壁上,“朔州侯都用了这么珍贵的马车来招待我们,随行的气派自然也是要跟上的。”
文光翘起嘴角,“你还真是会给自己贴金啊。
他分明就是把我们当做囚犯押送。”
茶朔洵一摊手,有些无赖地说道:“事已至此,只?能这么想了。”
“不过,这个朔州侯确实有点奇怪。”
“哪里奇怪?”
茶朔洵撑着下巴看向文光,昏暗的车厢中那双琥珀色的眼睛格外熠熠生?辉,“他不就是很典型的乱臣贼子吗?”
“概括的还真是准确啊。”
文光一时语塞,但是很快便从茶朔洵的打岔中收回了思路,“我只?是好奇,朔州这么穷,他哪里来得钱又重新养了一支州师呢?”
朔州侯把原来的州师抛弃掉,肯定不是一天就能做到?的。
也就是说,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他既要麻痹原本?的州师们,一切如常地给州师供给,又要私下养一只?新的军队,这里头所需要的财力和物力,当真是巨大得难以想象。
茶朔洵的眼睛在幽暗的光亮中,折射着野兽般的锋芒,他轻轻一笑?,似乎别有意味地说道:“这个问?题,我也很想知道。
而且不仅是朔州,就连墨池,也都异常地富裕。
如果只?是靠售卖砚台和墨锭,是远远达不到?这种水平的……我总感觉这背后?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呢。”
文光也有此同?感。
充满野心的朔州侯、谄媚奢靡的墨池令,与贫困的过去截然相反的富裕……
这一切的一切都好像是一层迷雾,深深地笼罩在了朔州这块地域的上空。
不过——
茶朔洵曲起手指在小桌上敲了敲,将文光发散的的注意又重新聚集了回来。
他的笑?容充满了笃定,“我们总会知道的。”
文光认真地点了点头,他有预感,他们已经慢慢的接近朔州的真相了。
接下来的谈话中,文光又说起那天被他派出去的使令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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