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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鑫坐在主席台,一边微笑,一边在心里发着狠。
然而,听了金鑫那一番话,门一叶却更糊涂了。
金鑫这个人不错嘛,老爸怎么好像对他并不满意?老爸总是一再告诫她,政治的事你不懂,最好什么也别管,但是门一叶还是忍不住要在这方面瞎操心,也许这是一种天性吧,谁叫她生在一个完全政治化的家庭里呢。
这些天,老爸不知道怎么搞的,对她总是什么也不肯说,一回家就把自己关在书房里,一直到睡觉都不出来。
新来的桂再庸上任了,却听说什么东西也没有变,“一切听市委和门书记的”
,然后就开始下乡了,一个县一个区地跑,而且走到哪里都不表态,只是一个“好好好”
……与此相反,金鑫却似乎变了一个人,像一下子吃多了兴奋剂,不仅马不停蹄地到处活动,而且每到一地都要大讲一通,讲的也都是内行话,显然是作过充分准备的。
听人们说,除了讲话,金鑫每到一地还要和当地的人大代表一起吃饭,理由嘛自然都是很冠冕堂皇的,就是要发动大家开好这次人代会,保证把新来的桂再庸代市长选上去,在新市长的领导下努力做好工作……
时间一长,一个谣言便不胫而走,在各县区流传开了,新来的桂再庸不过是来陪选的,能力根本不行,只不过是个老正厅级罢了。
为了堵住这个谣言,金鑫又借着一次电视讲话的机会,专门辟了一次谣,而且讲得慷慨陈词,一再表示他自己是坚决支持桂再庸的……这一下更热闹了,全市上下几乎一片哗然。
紧接着人代会一开幕,小道消息就不断线,连续有好几起人大代表联名上书,要求把金鑫列入正式的候选人名单,而且这些联名书已经寄到了省委和中组部。
当老父亲在电话里听到这个消息,脸色刷地就白了,一把把电话机扔到了桌子上……
在人代会开幕式上,桂再庸倒好像没事人一样,依旧不动声色地坐在主席台上,只是隔着好多人头,门一叶一点也看不清他的脸色。
金鑫没有参加这个开幕式。
问了许多人,才知道为了避嫌,金鑫向大会请了假,已经住到医院里去了。
政治嘛,也许就是这么残酷,看来这一次金鑫倒真是顺乎民意,志在必得了。
在她的印象里,这其实也没有什么不好的。
有些事她虽然不清楚,但是至少从表面看,金鑫这个人还是很不错的,敢想敢干,有魄力,说起话来滔滔不绝,也算是个人才嘛。
有一次,她就这个问题和老父亲说起来,谁知道他只是个笑,却什么也没有说。
政治太复杂,而你们都太单纯,还是离远一点儿的好。
否则,会把你们自己赔进去的。
此刻,门一叶在办公室独坐着,忽然想起了老父亲常挂在嘴边的这句话。
我还是从这个圈子里跳出来,搞点真正有新闻价值的东西吧。
那么,这些日子,在我们这块历经苦难的厚重土地上,有什么值得真正记录下来的东西呢?
这里东有雄关,西临大河,一道巍巍的内长城由东到西穿越而过,城墙两面到处是铁马金戈的古战场。
什么古北口,草垛山,马头崖,太子河,什么金沙滩,大鼓楼,天波杨府,以至于在近现代历史上一次次震惊中外的战争,把这块土地装点得热血沸腾气壮山河。
一个赵氏孤儿的故事流传数千年,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在这块土地上,多少年来有过血泪,有过痛苦也有过欢乐,有过奇绝凄婉的爱情也有过杀人如麻的魔鬼,雁门关外野人家,早披棉裘午披纱……时至今日,在平畴千里的绿野上,农人们仍时不时可以挖出一些战国年间的刀枪箭戟来……
电话突然惊心动魄地响起来。
说不来又是去采访什么政治新闻吧,门一叶懒得去接,更懒得去做这种无谓的浪费了,一直等不屈不挠响了好长时间,才极不情愿地拿起电话耳机来。
一个很陌生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嗫嚅着:“门记者……是你吧,我、我有话和你说……我有急事……”
“你是谁,我怎么一点儿也听不出来?”
“我是、我是……哎,反正说名字你也早就忘了……这么说吧,你还记得前些日子那一次吗,在金山一个小饭店里……”
“前些日子……金山……小饭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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