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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离不疑有他,连忙叫女使们将早膳端上来。
江冲看着众人忙碌的背影,眸色渐深,方才和莫离对视的时候,他分明听见了两种不同的声音,一种是从莫离口中发出来的,还有一种,似乎……
“哥哥,我来啦!”
清脆悦耳的童音打断了他的思绪,江冲闻声回头,只见他那自十五岁出阁后便天各一方的小妹妹如今正手忙脚乱地将小披风丢给女使,然后像只开心的小鹿一样蹦蹦跳跳地来到他身边。
江冲眼睛一酸,连忙转过脸,强压着急剧波动的心绪,淡淡道:“跑这么快做什么?”
江蕙偎在他身边,双手托着下颌,甜甜道:“我来陪哥哥用早膳啊。”
几乎就在江蕙说完这话的一瞬间,江冲听见同样的声音道:“要不是为了读书的事,我才懒得起这么早呢。”
江冲猛然记起,大概在妹妹五六岁的时候,他托人请了一对夫妻单独教导妹妹诗书礼乐和女工,希望妹妹能长成如他们的母亲晋国长公主那样的女子。
可那对夫妻太过严厉,动不动施行体罚,他自己又固执,对妹妹多次提出撤换老师的请求视而不见,反而认为妹妹丝毫没有进取之心,并疾言厉色地呵斥她——这也是多年后兄妹决裂的开端。
他定了定神,笑着问:“真的只是用早膳?”
江蕙连连点头,可江冲听见的却是:“怎么办怎么办……我要说不想读书哥会不会生气啊?”
江冲只作不知,“既如此,那便用膳吧。”
“啊……”
江蕙噘着嘴坐下,想了想,试探着问道:“哥,你请的先生几时来家啊?”
江冲虽腹中饥饿,却不是很有食欲,尤其是回想起当年他们兄妹决裂的全过程,更是心如刀绞。
“哥?”
江蕙见他走神,在他眼前挥了挥手,“你在想什么呢?”
江冲轻轻叹了口气,“先用膳,此事容后再议。”
“哦。”
江蕙早就知道读书的事没什么转圜的余地,可还是不死心,此时见了兄长态度,心中不由得有些委屈,为了不被看出自己通红的眼眶,连忙低下头装作饥饿难耐的样子。
江冲将一切都看在眼里,他还未适应眼下的环境,若贸然推翻之前的决定,难免会生出是非来,所以还是想法子让那先生自行离去吧。
用过膳,江冲唤来莫离:“叫人将别院的鹿送过来给小星玩。”
莫离大惊:“那可是白鹿,若被人知道咱们家私藏祥瑞……”
“无妨,宫里若问起,我自有说辞。”
江冲想起从前那只白鹿惹出来的乱子,又解释道:“不必私藏,那也不是什么祥瑞,只是玩物罢了。”
莫离一怔,瞬间领悟了主人的意思,跟着玩笑道:“也对,日后姑娘若玩腻了,还能宰了给公子下酒。”
江冲赞许地点点头,“极是。”
他正要起身,又看见桌案上那十几张拜帖,念及自己目前的状况,“这几日我不见任何人,一应拜帖请柬尽数推掉。”
莫离应下,习惯性地多问一句:“公子是要为击鞠赛做准备吗?”
江冲愣住,他忽然想起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了。
就在这一年春天,他的亲舅舅景仁帝萧晏举办了一场特殊的击鞠赛,选拔出十八名文武双全的少年为大梁储才。
二十年后,这十八名少年中有将近一半的人身居高位,或许能成为名留青史的人物,甚至创造出一个前所未有的盛世也未可知。
但是这些人中,并不包括他江仲卿。
曾经在举世瞩目的击鞠赛上艳惊四座的小侯爷,后来却成了塞北关外服苦役的流放犯。
若史书上还能有他的名字,那多半也是在痛骂他辱没了父母的英明。
“公子?可是身子不适?属下叫人去请大夫来。”
莫离见他频频走神,不免担忧。
“不必。”
江冲连忙阻止,他只是一时半会儿有点跟不上节奏,过两日理顺了目前的处境自然就会一切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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