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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美国时,有一次和一位华人教授聊天,他说他的女儿很有出息,放着哈佛大学人类学系奖学金不要,自费去念一般大学的lawschool,如此反cháo流,真不愧是。
其实这是舍小利而趋大利,受小害而避大害。
不信你去问问律师挣多少钱,人类学家又挣多少钱。
和我聊天的这位教授是个大学问家,特立独行之辈,一谈到了儿女,好像也不大特立独行了。
说完了美国、前苏联,就该谈谈我自己。
到现在为止,我写了八年小说,也出了几本书,但是大家没怎么看到。
除此之外,我还常收到谩骂性的退稿信,这时我总善意地想:写信的人准是在领导那里挨了骂,找我撒气。
提起王小波,大家准会想到宋朝在四川拉杆子的那一位,想不到我身上。
我还在减熵过程中。
顺便说一句,人类的存在,文明的发展就是个减熵过程,但是这是说人类。
具体说到自己,我的行为依旧无法解释。
再顺便说一句,处于减熵过程中的,绝不只是我一个人。
在美国,我遇上过支起摊来卖托洛茨基、格瓦拉、毛主席等人的书的家伙,我要和他说话,他先问我怕不怕联邦调查局——别的例子还很多。
在这些人身上,你就看不到水往低处流、苹果掉下地、狼把兔子吃掉这一宏大的过程,看到的现象相当于水往山上流、苹果飞上天、兔子吃掉狼。
我还可以说,光有熵增现象不成。
举例言之,大家都顺着一个自然的方向往下溜,最后准会在个低洼的地方汇齐,挤在一起像粪缸里的蛆。
但是这也不能解释我的行为。
我的行为是不能解释的,假如你把熵增现象看成金科玉律的话。
当然,如果硬要我用一句话直截了当地回答这个问题,那就是:我相信我自己有文学才能,我应该做这件事。
但是这句话正如一个嫌疑犯说自己没杀人一样不可信。
所以信不信由你吧。
我终于有了勇气来谈谈我在文学上的师承。
小时候,有一次我哥哥给我念过查良铮先生译的《青铜骑士》:
我爱你,彼得建造的大城
我爱你庄严、匀整的面容
涅瓦河的流水多么庄严
大理石平铺在它的两岸……
他还告诉我说,这是雍容华贵的英雄体诗,是最好的文字。
相比之下,另一位先生译的《青铜骑士》就不够好:
我爱你彼得的营造
我爱你庄严的外貌……
现在我明白,后一位先生准是东北人,他的译诗带有二人转的调子,和查先生的译诗相比,高下立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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