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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 还有他2（第3页）

我跟希望都只是人类心目中的一种……信任？幻想？这里该用什么词来着？反正我们长成什么样，都是源自于你们的内心！”

小丑的声音还很暴躁，“为什么我是小丑？明明是你们把我唤醒，还要制造绝望滋养我，我不过是满足你们的心愿，我怎么就成小丑了？！”

小丑破大防，恨不得从石头里蹦出来，狠狠踹白锦栗两脚。

它在那个世界存在了那么多年，虽然没有特意了解过，但是也知道人类口中的小丑是什么东西，凭什么它就是小丑了？

真正的小丑难道不是人类吗？惧怕绝望又要唤醒绝望，它不过是顺势而为，最后还要被人类联合希望来消灭它！

“咳……因为你的行为就挺小丑的，残害了那么多人类，这是你应得的。”

虽然白锦栗觉得小丑说的话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

一开始黑白石头在白山之巅的雪地里，对世界一点影响也没有，但是那HBP研究所的人偏要手贱把石头带回去研究。

研究就研究吧，还偏偏舍弃希望，选择了绝望，最后导致人类世界险些走向灭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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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臭虫……那些人都该死，连自己内心产生的绝望都战胜不了，有什么脸活在世上？那本就是一个要灭亡的世界，我只不过是在它灭亡之前早点乐子，有什么问题吗？”

小丑是越想越觉得自己委屈。

白锦栗微微惊讶道：“所以末世并不是你搞出来的？”

小丑冷哼一声，“你有病吧？我就一个小小的绝望，哪有那个本事？我要是能控制末世，我还管你跟那个时间小偷的死活？我早把你们两个大卸八块了！”

要不是被那个世界的剧情限制，它怎么可能会被楼溯用技能给挤到时间缝隙里？

“也是，那你原本是什么样？你能和楚息痕一样变成一个正常人的样子吗？”

白锦栗没有再纠结原世界的问题，毕竟他现在也回不去。

“我才不要变成那样，恶不恶心？”

小丑不屑道。

白锦栗闻言挑了挑眉，虽然小丑没有给明确的答复，但这话的意思是它可以变成一个正常的人。

不过他也就是好觉得好奇，随后疑问，小丑就算有那个本事，现在也还是一个没孵出来的石头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