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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冲勾勾手指。
曹兑缩了缩脖子,以为要挨揍,连忙摇头。
江冲叹了口气,“周韬。”
周韬上前,江冲以手掩口在他耳边如此这般地教了几句,周韬大喜:“如此定能将那贼首从城中骂出来。”
曹兑悔之晚矣。
江冲轻笑,“北面是中军大帐,东面大虞关霁县都是我们的人,西南过不去,叛军只要逃窜必然只有东南这一条路可走。
到时候周校尉去追击叛军,其余人随我从东门入城,打开北门放出五色信号烟,全面清剿城中剩余叛军。”
周傅问道:“末将带走两万人马,将军手中岂不是……”
江冲摇头,“西郊有金校尉率军五千,北面有一支伏兵,重明看见信号烟也会赶来。
区区一个荣州城不是问题,周校尉肩上的担子才是重中之重,唯有将叛军全歼在山谷之中,才能以绝后患。”
透过江冲,周傅仿佛回到了少年时跟随在义父身边、看他成竹在胸指挥千军万马的情境,顿时豪情万丈:“末将定不负将军所托!”
天亮前,江冲在临时搭建的帐篷里小憩,一张薄毯轻轻盖在身上,江冲睁开眼,打了个哈欠,“大哥。”
周傅点点头,轻声道:“天还没亮,你再睡会儿。”
“不了,等攻下荣州城再睡不迟。”
江冲坐起身,将毯子折了两折放在膝盖上,“此战结束之后,你跟我回京城吧。”
周傅猛然抬头,瞳孔骤缩,眼底满是惊诧。
“当年确是我不懂事,错怪你了。
总之,你跟我回京一趟。”
江冲耷拉着眼皮,也不去看他。
当年在上榆,因驸马之死,江冲迁怒于跟随驸马出征的义兄周傅,并单方面与之决裂。
后来江冲中毒之后,就将这事彻底忘了,直到他初到坋州去琅虞县送粮时才隐隐有所察觉。
周傅看着他,一个金枝玉叶的小侯爷,抛开京城的锦衣玉食去到偏远的山中,一待就是三年,如今仿佛脱胎换骨一般,面对杀戮,调兵遣将运转自如,在他身上再也看不见幼时的骄矜自傲,而是经过打磨之后才有的沉稳笃定。
“大哥?”
“好,我跟你回去。”
京城的公主府,那不仅仅是江冲的家,也是周傅的家啊!
***
当遥远的东方翻起鱼肚白时,周韬和曹兑带领着三千步卒在荣州城东门弓箭射程之外叫骂,周傅带着两万人马在其后排开阵势,剩余的杂兵及少部分伤兵则躲在山林里不断地惊起飞鸟,造成还有数万人马藏匿其中的假象。
东门的阵仗很快吸引了荆南的注意,他本已点齐兵马准备直接冲出去和朝廷决一死战,但手下的狗头军师提醒西门防守薄弱,最容易被朝廷攻破。
荆南这才恍然大悟,原来这是朝廷狗官的声东击西之计,于是将大部分兵力派去镇守西门,他自己则在东门城楼上亲自镇守。
周韬和曹兑在城下骂了一个多时辰,从朝阳初升骂到口干舌燥,任他俩喊破喉咙,那荆南就是龟缩城中不为所动。
曹兑咽了口唾沫,“老周你替一会儿,我喝口水。”
“好嘞!”
周韬将水囊抛给他,清了清嗓子,开始绘声绘色地给城上的叛军讲故事。
曹兑正仰头大口喝着水,听了他讲的内容,呛得直接从鼻腔里喷出来,身后的官兵们跟着嘻嘻哈哈地编起了荤段子。
说起这些不正经的事,没谁比曹兑更在行,之前一个时辰的疲惫顿时一扫而空,和周韬一唱一和地将荆南的父母姐妹编排了个遍。
正当官兵们笑得下流兮兮东倒西歪时,城门开了,数不清的叛军从城中涌出。
一人一马率先越过护城河来到阵前,周身带着浓浓的杀气,长刀直指曹周二人:“狗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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