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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是夫妻呀,他不是你老公嘛。”
左颖被气的上了头,不管不顾说:“夫妻怎么了?夫妻之间没有当冤大头的义务!”
“再说了,我老公就该让你欺负吗?你剥削我还不够,连我老公也不放过吗?”
左颖稳了稳神,斩钉截铁:“你再这样,信不信我和他……”
陈南鹤突然按住她的手,死死抓住,放在自己腿上,制止她再说下去,接过话来,像是在顺毛安慰她:“好了,好了。”
见左颖及时收住了那句话,陈南鹤继续说:“其实来的路上我问过左凝了,主要是学校方面也得给同学们一个说法。
早上我联系了一个朋友,他正好在左斌的学校负责一点管理工作,说是能帮个忙。
钱我已经给他转过去了,下周给回复。”
左冷禅激动地笑了,摆手示意左斌:“快,敬你姐夫一杯!”
左颖想把手抽出来,陈南鹤还是紧紧握着。
左斌在他爸勒令下,绕着桌子过来,给陈南鹤倒满一杯酒,左颖却吼了他一句:“回去,不喝了。”
左冷禅啧啧埋怨:“你看,南鹤给咱家解决这么大的事,敬个酒不应该的吗?”
左颖坚定:“我说不喝就不喝。”
左凝赶紧圆场:“对,姐和姐夫是不是要坐今天的高铁回去啊?那是不能多喝了。”
陈南鹤终于松开了左颖的手,左颖却反握回去,可手上湿漉漉的,滑了一下没握住,干脆挽上陈南鹤的胳膊,撑着他。
陈南鹤抓住左颖时,她就感觉到了手上的汗,一开始她还没在意,可汗越来越多,他嘴唇也苍白起来,这会儿明显身体也颓了下去,眼看要撑不住了。
左颖想起左凝说过婚宴时陈南鹤喝酒后的状态,又想到丢戒指那天也闻到了酒味,料想他可能是酒精过敏,不能再喝了。
“我们今天不回去了,我累了,找个酒店休息一下。”
左颖做主散了局,虚虚扶着陈南鹤先走了。
陈南鹤由着她,没说一句话。
左颖在附近一家酒店开了房,进门就让陈南鹤休息,她去洗手间洗个毛巾的功夫,回来看见陈南鹤已经闭上眼睛躺下了,身体蜷缩在一起。
她给他擦了擦脸和手上的汗,又想到左凝那句话,淋了雨的小狗。
左颖知道陈南鹤还没睡着,坐在床边,离他很近的距离,轻声说:“钱我会还给你的。”
半晌后,陈南鹤才嗯了一声。
没多久,左颖听着他的呼吸声辨别出来,他睡着了。
晚上陈南鹤醒了一次,立刻冲去了洗手间,把水龙头开到最大,哗哗的流水声中左颖还是听到了他在呕吐,翻江倒海的。
他吐了一会后又冲了澡,再出来时只在腰间围了个浴巾,带着一团湿漉漉的雾气走过来。
左颖余光瞥了眼他那几块腹肌,又看到他走到床边时一把扯掉了浴巾,囫囵着擦了下后背,扔在地上。
而后旁边的床猛地凹陷下去,沾着水珠的胳膊甩在左颖旁边,食指恰好搭在她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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