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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忙忙抹好了药,白饶也不敢让贺屿天多逗留,便拉着他的手指,离开了自己身后那处地方。
毕竟他的身体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敏感,那里不受控制地蠕动,而男人触碰让他更加有些无所适从。
白饶害怕男人感受到异样,从而内心产生怀疑,并不敢让他多加接触,只是在外面浅浅的戳弄了几下,便放开了手。
弄完了之后,贺屿天的脸都红的像熟透的虾子一样,根本不敢跟白饶对视,就傻兮兮地坐在床边低着头,愣愣地看脚尖。
白饶穿好了衣服,又弄好了头发,重新涂了唇膏,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正看到贺屿天害羞的样子。
男人右手紧紧握着左手的手腕,左手攥成拳伸出一只手指。
他的神情很慎重,也很紧张,眉毛皱成川字,嘴唇也抿得很紧,忽然喉中咕嘟一下,咽了口唾沫。
白饶看着他,几乎要笑出声来,站在卫生间门口,见贺屿天听见声音抬起头,扶着门框的手一松,整个人像是没站稳似的,踉跄了一下。
贺屿天吓了一跳,连忙站起来小跑着过去扶着他的胳膊,紧张的问:“怎么了,饶饶?是不是疼?”
白饶摇了摇头,轻声说:“只是腿有一点软。”
贺屿天立刻明白过来,这是昨天晚上他犯下错误的结果,他连忙将人扶到床上,拉着他坐下,并且自觉的扶在人家的腰上,帮他轻轻地揉弄。
白饶非常自觉地靠过去,窝在男人怀里,脑袋舒舒服服地枕着,随着男人揉动的节奏,嘴里轻轻的哼着,带着酥酥麻麻的尾音,好像是因为非常舒服发出的喟叹,却又像是受不了了一样。
贺屿天被他哼的,耳根有点发麻,有一种过电般的感觉,让人的脊背不自觉地挺直。
贺屿天低声问他:“怎么哼哼起来了,是不是不舒服?”
白饶笑了笑,声音像平静湖面上起的波澜:“就是因为太舒服了,才这样的。”
贺屿天听见这话,耳朵又不自觉的红了。
他今天受到的刺激有点多,本来脸色就像吃了辣椒似的那样红,现在看起来就好像快要冒烟儿了似的。
出门的时候是贺屿天把人搂在怀里,轻轻的开门走出去。
白饶半个身子都倾斜着压过去,由贺屿天带着自己走出房门。
贺屿天任劳任怨地的,虽然因为在公共场合亲密的举止,而感觉到很害羞,手指也有些不知所措的,不知道往哪里放。
但是也依旧保持这个姿势,因为他知道白饶现在很难受,是因为他昨晚做了很过分的事情。
所以现在让他做什么都可以,更别提是这种温香软玉在怀的事情了。
白饶其实并没有想那么多,他只知道自己利用一个小小的善意的谎言,花样百出的地占尽了贺屿天的便宜。
这次难得的机会被他牢牢抓住了,白饶的内心有一点得意。
因为在平时的时候,无论是在学校还是在公司,当着熟人的地方,他根本做不出这种亲密的动作。
只有在这样生活圈子有一点距离的时候,才会放飞自我,仗着贺屿天神经比较粗,什么也发现不了,不知道自己的煞费苦心和机关算计,可劲儿的欺负他。
两人相拥前行,白饶一半的力量都压在对方的身上,因为行走间的碰撞挪动,两人之间发生剧烈而频繁的摩擦。
两个人走到电梯口,贺屿天蹭着身,把人往上搂了搂,问他:“现在感觉怎么样,那里疼不疼?走路吃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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